“去死……呃！”他突然闷哼几声。

想象中的毒液没有落下，宁萌心有所感，向身后望去。

晋麟站在结界处，手慢慢收回，朝她走来。

相柳噎得直翻白眼，喉间的东西却吐不出，肉眼可见那东西逐渐填满了他整个嘴。

“这一次我没有来晚。”晋麟在她眼前站定，低声对宁萌说道。

眼里潮涌。

“对，你来得刚好。”宁萌笑了笑。

“唔唔唔唔唔！”相柳此刻没有一张嘴能说话。

宁萌歪头看向他，“别担心，没毒，是息壤。”

英招左右看了看，喉间不自觉吞咽，悄悄转身。

宁萌敏锐地转头，朝他走去。

息壤还在相柳嘴里分裂生长，撑得他脖颈处鼓起一大块。

相柳暴起，狂舞着蛇身席卷而来，与此同时，一阵龙吟响起，金龙正面迎上，坚硬的龙角将他顶开。

相柳红色的眼都被挤得眯成了一条缝，呜咽着，疯狂摆动，撞向金龙。

狂暴起来的力量几乎要把地面震碎，金龙却同样蓄势待发，锋利的龙爪朝他头上划去。

宁萌经过一番缠斗，将英招摁倒在地，突然抬头，大声喊道：“这次别把他的头削掉了，污染环境！”

蛇身撞上来的同时，龙爪微微一偏，抓住蛇头两两相撞，巨大的冲击让相柳晕头转向，几近倒地。

金龙也顺势朝后飞去，卸下被撞击的力道。

宁萌拖着英招走了过来，晋麟也恢复了人形，捂住胸口。

“你又伤到心口了？”宁萌看着他。

晋麟点点头，“相柳刚刚拼死一撞，力道确实不可小觑，胸口有点疼。”顿了顿，他语气诚恳：“这次是真的。”

真的假的宁萌自然看得出来，轻声说：“回去给你揉揉。”

晋麟下颌微微绷紧，喉结滚了滚。

宁萌慢慢走到相柳身前，蹲下了身，看了一会他歪七扭八的样子。

相柳暴涨的身形已经恢复了原状。

“其实我还挺想让你也尝尝，鳞片被一片一片剥下来的滋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