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珏又亲亲她的额头,笑着说道:“我们年龄相差那么多,就像两代人,我会不好意思和你圆房的。”
这个不要脸的!
前世他还对赵极说,他命中注定要一树梨花压海棠呢,可见都是假的。
罗锦言伸手去捏他的耳朵,秦珏任由她捏,却侧过身子,把罗锦言的耳垂含在嘴里。
好在湖堤上花木葱茏,否则就全都让人看到了。
罗锦言被他弄得耳红心跳,心猿意马,两人难舍难分时,她的肚子动了一下,终于让她清醒过来。
“别闹了,孩子不高兴了。”罗锦言使劲把秦珏推开。
秦珏也发觉自己闹得有点过了,连忙抚着罗锦言的肚子,柔声细气地对孩子说了一通好听的,把罗锦言逗得咯咯直笑。
她这才想起来要回杨树胡同的事,拉着秦珏起来,道:“二表哥和二表嫂回来了,爹爹让我们回去。”
秦珏却不肯起来了,对罗锦言道:“你先回去梳妆打扮,我歇会儿就去找你。”
罗锦言有些奇怪,正要再问,却看到秦珏红彤彤的耳根,她又笑出来了,伸出纤纤玉指,往某处戳了一下,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,只留秦珏坐在湖边直喘粗气。
罗锦言打扮妥当,又等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,秦珏才施施然地回来,匆匆忙忙换了衣裳,两人往杨树胡同去了。
坐在车上,秦珏把从秦玲口中问出的事告诉了罗锦言:“刚出事的那一年,秦琅先是打着秦瑛的旗号在外面招摇撞骗,在保定府时露了行踪,不但被我的人盯上,还传到二叔父耳中,二叔父很生气,生怕他连累到自己和秦瑛,想着把他送到四川,四川是杨善宗治下,想让秦琅在四川继续读书,大比之年再回京,考上举人后,给他在四川谋个差使,再过几年,那件事被人忘了,再想办法把他调到京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