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精神疾病的人，笑容再怎么自然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。

但是他的笑容，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差别。

“又死了？”

中年人忽然对着虚空说道。

“在意料中。”

他接着说道。

这个时候，两名巡查人员从门口经过，往里看了一眼。

“又在自言自语呢？”

一名巡查人员道。

“他就这个样子，甭管他，走！”

同伴答道。

两名巡查人员走过门口，中年人微微回头，淡淡一笑：“两个白痴而已，你继续说。”

“哦？

好厉害啊！”

中年人不知道听到了什么，面色微微一变，“竟然有这么强大的能力……是个好对手。”

“我早就对你说过，只有意识的附体是没有用的，意识就是你的武器，可是你现在却一直不会使用。”

中年人的语气平淡。

“想让我教你，当然可以，不过你答应我的事情，什么时候能够兑现？”

说完这句话之后，过了好久，中年人才淡淡道：“希望你言而有信，我和出云那个老家伙已经很多年没见了，我已经感觉到他的生命之火正在缓缓熄灭，再不抓紧的话，也许就没机会见面了。”

“好，那我就拜托你了，霍华德先生！”

中年人闭上了眼睛，似乎切断了某种联络。

“三零一床，吃药了。”

一名年轻的女护士端着药盘走了进来，身后是两名虎视眈眈的监护人员。

精神病院的护士送药的时候，都会有人保护。

“好……”中年人的脸上漾起“纯真”的笑容，当着三个人的面儿将两粒药片吃了下去，然后张开嘴，吐出舌头，示意已经把药片咽了下去。

“乖啊！”

女护士灿烂一笑，和两名护卫者走了出去。

中年男人重新躺回床上。

“维生素片的味道……真恶心！”

中年男人微微一笑，闭上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