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哪?北院?我马上过去。”
“嗯,二十分钟。”
他挂了电话,飞快卸了装备,对柏栩川说:“我得走了,你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要么你等一等,我叫我司机过来接你,陪你去搬东西。”
柏栩川哪里还能再麻烦他,摇头道:“不用,我可以让公司的车来接,我东西很少,自己也能搞定。”
贺衍之不再多犹豫,向他点一点头,也没再换衣服,穿着长袖长裤就走了。
柏栩川看着他的背影,站起来蹦哒两下,活动一下有点麻了的腿,自言自语:“……计划就是用来被打破的啊。”
只好又把司机和保镖们叫回来,为表歉意一人发了个大红包。
*
柏栩川把东西在卧室里都放好,坐在床头柜上歇了一会儿,再次打量着这间住过一晚的卧室。
墙上挂着一幅抽象画,柏栩川对画没有研究,看不出啥门道,但他认识那个署名。
上次没仔细看,这次他认出来了,那是某位国外近代抽象派名家的画作。
如果是真迹,这幅画价值2亿美金,比这栋房子还贵……
他可算明白为什么这一片治安好了。
治安要是不好,谁敢把这画挂家里??
不对啊,柏栩川忽然想到一个问题。
就是再壕的人家,也不可能把如此名贵的名画挂在客人的卧室吧。
想到这里,他再环顾四周,心里越发不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