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下负责开门的小年轻见又有一个壮汉熟客上楼找齐文建,还被他热情的拉了进去,眼睛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。
建哥这是……三飞啊?
那两位可根本没出来啊!
重口味,宝刀不老,建哥牛!
他有些怀疑人生的出门买可乐去了。
今天的客人就是附近某个夜店看场子的,一身腱子肉,看到齐文建就露出了笑容。
阿建也不跟他客气,门一关两人直奔主题。加上惦记着暗室里头还有两个人,他收了那么多钱,为了那两人的身心健康考虑,他下定了决心今天一定要速战速决,于是格外卖力。
木板床果然如楼下小年轻所担忧的那样开始嘎吱嘎吱响,楼底下开始簌簌簌簌的掉灰。
暗室那个门上有暗格,两个人屏息静气,微微弯了点腰,从里头往外看。
柏栩川兴奋得很,他当然不是没看过片的人,但是看片和现场教学可是两回事。只是真正看到的时候,慢慢那种心情被羞耻所覆盖,木板床咯咯响,他听得太过清楚,那些令人脸红耳热的细细哼声,更是一个劲往耳朵里钻。
他根本想不到听现场的威力能有这么大。
尤其是,这个不断动作中的人就是刚刚见过面、跟他说过话的人。看到他大胆的举动,淋漓的汗水,听着那些粗噶的声音,柏栩川只觉得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找不着步调。
墙上的时钟哒哒走字,外面激战正酣,暗室里柏栩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缺氧还是怎样,脑袋慢慢有些晕晕乎乎,手不由得碰到了旁边的架子。
“当!”
铁塔似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,一脸迷茫。
“什么声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