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保存一下证据。
只是就在这短短的几秒钟里,这家伙还是不肯安分哪怕一点点,眼珠子咕噜噜跟着他手指转。
掌心似乎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点了一下,贺衍之触电一样移开手,掌心分明有一点湿痕。
“?”他凝着柏栩川无辜的眼睛,很想发作,又说不出重话来,“你这都是哪里学来的?”
柏栩川张开嘴,无声地用口型说:“看——片——啊——。”
不是你让我“回去看片”的吗?
柏栩川不在搭理他,继续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子。
只是一扯好像给扯成了死结。
柏栩川低头对着那个结沉思。
贺衍之哭笑不得地看着他,一边深呼吸,一边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出来,喝水降温润嗓子。
他把人请到会客区让他坐下,柏栩川不肯。
“太脏了。”他认为自己已经洗过澡,就应该抛弃沙发而选择床,而且他还有很重要的任务要在床上完成——
柏栩川自顾坐到床边,放弃了揪那根带子,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本本。
“喏。”他冲贺衍之炫耀似的拍了拍剧本,然后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直接翻到了床戏那一页,上面密密麻麻做了好多笔记。
贺衍之低头看去,只见那本剧本已经被画的横七竖八,外表看还是整整齐齐的,里面已经面目全非。
他内心有点触动,声音也温和平复了些:“你找我来对戏?”顿了顿,又无奈道,“那也不用喝酒吧……”
柏栩川仰头看他,有点不好意思地扭过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