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扎又安慰他：“没事，熙云奖拿不到，下面还有三金，万一呢？势头在这里，几个新人奖，你至少能拿到一个。再说了，提名就是认可……”

他这边绞尽脑汁想词，柏栩川又没听见。

“小川，出来吃饭。”

男人遥遥喊他，声音并不大，但仿佛有自动导航识别功能似的，顺利地传到了他喊的人耳朵里。

柏栩川听见声音，立刻啪把电话挂了，乐滋滋地蹿出去，乖乖洗手拿筷子。

席间他还一直笑眯眯的，引得贺衍之老忍不住看他。

贺衍之停住筷子，也不由自主带着浓浓笑意道：“这么开心啊？”

柏栩川努力咽下嘴里的饭，用力点头：“开心！衍之，你知道吗，熙云奖我们都入围了。”

“哦？”贺衍之还真不知道，他这些天休假，外面的事一概不关心。

“我还从来没有入围过呢。”柏栩川瞅了眼对方，有点好奇，“衍之，你现在对这种奖入围是不是一点，一点兴奋都感觉不到？就像我第一次唱片卖过百万的时候，特别兴奋，后面哪怕卖一千万，我也一点都不激动了。”

贺衍之不太愿意撒谎，尤其是对柏栩川，于是默默点头，随即又摇头。

“如果是我们一起去的话……”

他还是挺兴奋的。

*

前面说了，贺衍之最近休假。

他真心想休假的时候，那是谁都万万不能打扰的。王茹识趣地一个电话都不打过来，毕竟，贺衍之的休假质量直接关系到她的年终奖金。

至于他的休假内容，那就十分学术了。毕竟柏栩川最近也休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