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晏心道:“《地藏假死大法》才是我编造的,根本不存在。这门《清灵内功》是我家传武学,直指先天,在这个世界,绝对算是顶级神功。”他说道:“厉害,怎么不厉害?当今天下,能与其相比者,不过两手之数。若非《地藏假死大法》效果太奇,我也会选择修炼《清灵内功》,不去冒这个险。”
曲非烟将信将疑,道:“你可不能骗我。”她突然声音哽咽,说道:“爷爷他们给嵩山派害死了。哥哥,等我练好了武功,咱们一起去将嵩山派的恶徒一个个斩尽杀绝,为爷爷他们报仇!”
李晏点了点头道:“那是自然,嵩山派与你我有血海深仇,不将之剿灭,如何能善罢甘休?”
曲非烟破涕为笑,道:“哥哥,你可真不像一个正派人士。我看你呀,邪得很。”
李晏无所谓一笑,说道:“我这具身体本已死过一次,前尘往事,一切休提,正邪又与我何干?有仇报仇,有怨抱怨,这才是正理。若以德报怨,那何以报德?”最后那一句话,却是孔夫子所言,他说“以德报德,以直报怨”,却从未赞成过“以德报怨”,那都是后人曲解其意。
曲非烟道:“是啊!就是这个道理,偏偏哪些正派人士就转不过弯来,一个个都是榆木脑袋。啊!哥哥,我不是说你,好痛啊,别敲我脑袋……”
两人谈着话,已去得远了。
此时已将至天明,从曲非烟口中,李晏已知嵩山派来到衡山城中的高手着实不少,死了一个费彬,还有丁勉和陆柏,比之费彬更强,加上嵩山派那一干弟子,实力强劲。
李晏身体虚弱,又带着曲非烟,不敢逗留,到了衡山城西边一座市镇,买了两匹马,虽不神骏,赶路所用却也满足。
当下两人在镇上用过早饭,骑了马儿,沿着官道,径往西行,直跑到黄昏时分,到得一座市镇,名叫石鼓镇,曲非烟找了一家客店,开了两间上房,两人分住了。李晏可身无分文,除了王公贵族,谁家下葬时会带钱财入地?
用过晚饭,李晏来到曲非烟房间,关好房门,曲非烟盘坐在床上,侧过了头,笑道:“哥哥,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,是不是不太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