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密宗方在大唐境内,站稳了脚跟。
“密宗初立,虽有皇帝陛下的认可,百姓们,却不明晰,休说与数百年历史的禅宗、净土宗、天台宗三脉相比,便是隋末唐初年间,方才创立的法相宗、华严宗二脉,也要远逊。善无畏师弟、不空,咱们肩上的担子,还很重啊。”金刚智叹道。
“师弟(徒儿)省得。”善无畏、不空齐道,适才之言,只是多方面考虑,退缩、畏惧之意,他们怎会有着?
须知,三僧远离故土,便意味着他们的决心,坚不可摧,除死无大事,辩论佛学,讲求经义,正是求之不得之事,否则,何以告知世人,密宗教义呢?
不求得胜,打平收场,也可接受。
“不知道……禅宗、天台宗、净土宗、华严宗四脉,是否收到了邀请函?”不空笑道。
善无畏摇头道:“那便是法相宗的事了,与咱们无关。”
金刚智一笑,淡淡的道:“距离法相宗大典之日,尚有一月之期,这一个月的时间,咱们便好好闭关,研习佛法,共参本宗经义,做好万全准备。”
善无畏、不空二僧点了点头。
……
华严寺。
“师父,法相宗大典,便定在一个月后,我们去吗?”
殿外,进来一人,一面走,一面说话。
那人,乃是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和尚,相貌俊秀,唇红齿白,眼珠灵动,面色却颇稳重,少年老成。
殿中上首,有一老僧,微合眼眸,枯坐于文殊菩萨佛像之下,敲着木鱼,低诵佛经,闻听此言,不由得一顿,睁开了眼睛,微微一笑,脸颊上已满是褶子,显见极老。
那老僧道:“去!法相宗诚邀,为何不去?澄观,,打小时候起,你便一直在寺中修行,从未外出,这一次,便是你扬名之机。”
那名为澄观的小和尚,不由得一呆,有些犹豫。
“呵呵,莫要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