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干,携之而出。
留下掌柜和伙计面面相窥,半响后,掌柜的恼怒:“这江湖骗子,竟敢咒我有血光之灾,看我不打断他的腿。”
方要起身,结果木架上,落下一匹布,木板角正好砸在他头上,‘哎哟’一声,头破血流。
……
范羽出去后,忍不住大笑,倒不是他神机妙算,未卜先知,而是那布匹摇摇欲坠,下面正好是掌柜。
谁叫他狗眼看人低,冷言冷语嘲讽呢?
身子暖和了,就该填饱肚子,找了一客栈,掀开布帘,一股热浪充斥而来,里间坐满了吃食的顾客。
店小二披着抹布,上来就问:“先生,您是要打尖还是住店?”
“住店。”
“得了,您这边请……甲等房一位。”
范羽赶紧摆手:“无需甲等房,一般就行。”
店小二也不再喊,倒也顾忌了范羽脸面,只前面带路,穿过店堂,到了后院,就问:“先生,彼号有甲乙丙丁四色房,您看?”
“如何收费?”
“甲字号一晚一两二钱,独门独院,三餐不少鱼肉,晚上还有宵夜,乙字号一晚八钱,包吃无鱼肉,丙字号三钱一晚,不包三餐,至于丁字号……”
店小二看了眼范羽,咳嗽一声:“丁字号在角落,被子暖和,热水供应。”
范羽心道,自己还剩不到四两纹银,还得吃食,甲字号是住不起,乙字号也贵,但丙字号不包吃食,把三餐花销一算,还是觉得乙字号划算。
至于丁字号,看店小二神色,就知道好不到哪里去。
在山中住了这些时日,吃不饱住不暖,到了山下自是不能亏待了自己。
定了房间,店小二笑容微盛,领了去一间厢房,是一个三个厢房各立一边的局面,院中虽小但五脏俱全,倒也清净。
“您歇着,稍后小的就把饭菜送来,如有什么吩咐,到前面喊一声就是。”
“先别急着走,给我打一桶热水来,我要沐浴。”
待店小二走后,就打量着房间,分内外两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