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，纪念兮温声说：“你……还疼吗？我得下楼了。”

陆星野装作不在意，实则很在意地问：“那些狗男人的礼物，你都会收吗？”

“狗男人？？”

“就你那些前未婚夫。”陆星野特意加重了‘前’这个字的音。

“他们不是狗男人，你不许这么说别人，一点都不礼貌。”

陆星野哼了声，“老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，别人觉得我比凌煜然还坏。”

纪念兮打断他，“你和他不一样。”

小姑娘撑起身子，清亮的眸仿佛浸着窗外的月光，“你和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，都不一样。”

陆星野别扭地说道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。”

“你虽然有的时候是很讨厌，也很凶，但是……你有你的底线。”纪念兮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，“你就是你，小野就是小野啊，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人。”

陆星野怔怔和她对视，半晌，才低低地骂了声：“操。”

更不想松开她了。

这辈子都不想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