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“宣赞”只是大笑道:“人各有志,这腐朽的朝廷,早已不值得我宣赞卖命了,关将军已经归顺了齐王殿下,你若是执迷不悟,待我们大军一到,定叫你粉身碎骨!”
“你个畜生!”呼延灼浑身青筋暴起,血直往脑袋上涌,恨不得现在就把对面那个嚣张的子撕碎,他怒吼着,就冲向了宣赞。
然而,张清从后方赶来,早已经拦在了他的面前,连声让呼延灼赶紧撤军。
“让开!”呼延灼血红着双眼骂道:“这个忘恩人,我到要去看看,这个关长生是不是真的背叛朝廷了,他如何对得起武圣先祖!”
“大哥,现在彭玘和韩韬都被追杀过来了,看样子他们也遭到了袭击啊!”
张清咬着牙,看向呼延灼低声道:“要是再不走,我们就前功尽弃了!”
“那就让他们这么猖狂,我们让朝廷颜面扫地不成!”呼延灼看着四方军马大乱,眼前的大好局面彻底崩溃,韩韬和彭玘都在组织溃军,他虽然已经有些冷静了,但还是不甘心地道。
“我们先撤走,到时候回合了蔡太师,再来报仇雪恨,为时未晚!”张清苦劝道:“再耽搁下去,就一切都毁了啊!”
话音刚落,五数道炮声再次响起,呼延灼只觉得震耳欲聋,听觉都快消失了。
再往四周一看,他不由得彻底震住了。
二龙山大军在杨志和武松,曹正,施恩,鲁智深等饶带领下,简直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,把官军就像赶鸭子一样,往前方驱赶着。
虽然铁骑军的战斗力和意志都是全下首屈一指,但在二龙山大军和宣赞兵马的两面夹击,以及火炮的凶猛攻势下,他们再怎么拼命,也只得节节败退。
“狗官哪里跑,吃洒家一禅杖!”
鲁智深暴喝一声,骑着马冲锋在前,往呼延灼奋力冲去,连附近的自己人也不敢上前,只怕被他给打地粉身碎骨。
“呼延将军,赶紧走!”
韩韬回过头高喝一声,一咬牙拼死攥紧了手中混槊,迎上了鲁智深的正面攻击。
刚一接触,韩涛只觉得虎口颤抖,就像要裂开了一样,退后了好几步,他一咬牙又冲了上去,很明显,他拼死要拖住鲁智深。
而这边,武松和杨志围住彭玘,各自全力出手,毫不留情,彭玘哪里是对手,战无数合,彭玘只得弃马丢戟,往步兵队里落荒而逃。
另一边,张清碰上了曹正和施恩,双方战无数合,张清拨马便走。
曹正心头谨慎,施恩却提了枪追上去,张清猛的回身一颗飞石,正中施恩眉心,将其打下马去,摔了个头破血流。
施恩的亲兵冲了上来,好歹救回了他,不至于被马踩死。
“大哥,走……啊!”
张清刚猛的一把推开呼延灼,刺死了对面的好几个二龙山喽啰,突然只觉得一道绳索套上了他的咽喉,连呼吸都困难不已了。
“混账!”呼延灼眼看宣赞右手拿着套索,正把张清往身边拖,怒骂了一声,也只得尽力整顿人马,往外拼命突围。
“噗——”
韩韬早已敌鲁智深不过,纵是为了报答呼延灼幼时救助自己一家之恩,拼尽浑身之力死战,不到五十合,肩膀中了鲁智深一禅杖,早已经被拍下马去,口吐鲜血不止。
“坚持住,兄弟!”
呼延灼猛的伏下身子,直接借助飞奔的踢雪乌骓冲开了所有饶包围,一把拉起了沿途中倒在地上的韩韬,将其丢到了自己马上。
紧接着,他手中钢鞭雷霆般横扫劈落,将四周的数十人瞬间给送进霖府。
“大哥,别管我,记得,按我的计划行事!”
张清的声音远远传来,却让呼延灼愈间恼火,看着冲上前来的二龙山喽啰,呼延灼怒吼连连,手中钢鞭毫不留情,把那些拦路之人纷纷一击毙命。
与此同时,他指挥着军马,和彭玘一起,把力量集中在一点,对着包围圈发起了猛烈的进攻。
事实证明,要突围的话,没有几倍的兵力,你再厉害,也是拦不住别饶。
因为,别人是在求生。
人在死亡面前,往往能爆发出最恐怖的力量。
不到一炷香的时间,呼延灼三人带着不到一万五千饶残兵败将,冲出了包围圈。
一战,折损过半。
而另一边,“宣赞”和林冲会和之后,双方什么也没有,只是相视一笑。
笑容中,别有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