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!”
“听说德善行与道院关系密切,我地位低下,并不知其中细节。”
陈太罗想了想,如果道院的道长会炼丹的话,确实需要德善行这样的大药铺商家的支持,否则原材料就足够让人头痛。
“不管他梁浩东有何谋划,下次见面,必定知道。”
陈太罗并不太把梁浩东及梁家放眼里,只要不碍着他,一切好说,如果他敢为刘家出头,那就把他家一起收拾掉,也不会太费事。
不过从今天梁浩东的表现看,他哪里可能会给刘家出头,完全就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,甚至隐隐露出亲近之意。
把吕青林打发走,陈太罗回到丰年街,正看到丫丫带着一个挑着柴火的中年人往家里走,见到陈太罗回来,高兴地迎了上来。
“少爷回来了,哎呀,不是坐马车么?怎么走路了,一脚的灰。”
丫丫取出自己的手帕,细心给陈太罗拍了一遍裤脚。
“吃了酒,不耐烦坐车,走回来更舒爽。”
看见中年挑着沉重的柴火,趟着汗陪笑站在路边等候,遂点点头。
“别拍了,回去就换掉,先回去,人家挑担累。”
丫丫才想起自己买了柴火,忙招呼中年往家里走,进了院子,指挥着中年把柴火散开在院角堆好,见中年满头大汗,跑去厢房倒了碗凉茶给他。
“赵大叔,你喝碗水。”
赵大叔伸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手,接过大碗,一脸感激。
“谢谢丫丫姑娘!”
丫丫把碗放好,数了八个铜元又二个铜钱给他,中年再次感谢,又向坐在中堂的陈太罗鞠了个躬,才出门去了。
“少爷,府城的柴火好贵,如果在家里,我花一天时间,也能从山里砍下这百十斤柴火,居然要卖八十二个铜钱,都快赶上米价了。”
“哎,让爹爹去砍柴火卖好了,比种田好多了。”
她第一次买柴火,根本不知道府城的柴火居然如此高价,还以为人家欺负她是外乡小女子,把陈太罗的身份都抬了出来,也不过便宜了三个铜钱。
她心中有些窃喜,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。
陈太罗今天也喝了不少,又没运功化酒,此刻也有些熏熏然,就和丫丫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