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上和手腕都疼,梁毓凝的脸色苍白,说起容奕她就气的咬牙切齿:“要不是那么多人在场,看他那样子,弄死我的可能性都有。”
梁清池阴柔俊美的脸庞上黑压压一片:“他敢!”
梁毓凝是从宴会上过来的,身上还穿着礼服,妆容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愤怒:“他都敢跟你抢萧郁暖,还有什么不敢做的?你以为他会顾及和你当年的那点情分吗?”
梁清池的一双桃花眼戾气极重,如同地狱而来的魔鬼。
是啊,他是容奕,他有什么不敢的!
他忽然勾唇,自嘲一笑。
“要是他今天再晚出现一步,我就把真相告诉萧郁暖了。”
和容奕在外面吹了那么久的冷风,梁毓凝的鼻子有些堵,她知道这是感冒的前兆,所以抱起水杯猛灌了好几口。
梁清池低头,继续给她上药:“她不会信的。”
梁毓凝低头看着腕上的指印,气愤不已:“信不信我不管,我就是要让她对容奕起疑,这也是离间他们的一种方法,虽然不一定管用,但不试怎么知道?”
梁清池没吭声,给她脚腕上了药,又拉过她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