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活了二十六年,还是第一次和女人亲近。
女人身上的馨香时不时飘进他的鼻端,让他有点心烦气躁。
进入电梯,他想起自己不知道姜瑟住几楼,低头看向怀里的女人。
“你住几楼?”
吹了一阵冷风,姜瑟清醒了几分,她迷迷糊糊的回答:“七楼,702。”
他按了楼层键,电梯徐徐上升。
姜瑟胃里难受,俯身干呕了起来。
唐晋之嫌弃的松开她,可她摇摇晃晃的站不稳,他只得再次扶住她。
出了电梯,来到姜瑟的家门口,唐晋之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腾出手在她包里找钥匙,但把整个包都翻了一遍,也没找到。
唐晋之问:“你家门上的钥匙呢?”
“包里。”姜瑟难受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。
唐晋之的身体一僵,沉声道:“别乱动!”
姜瑟委屈的瘪嘴:“呜呜……你好凶。”
唐晋之:“……”
“包里没有。”
“不可能,我来找。”姜瑟一把拿过他手中的包,翻来覆去没找着,还把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上,她晃了一下身体,“可能是忘在暖暖家了。”
唐晋之:“……”
“站好!”他让姜瑟靠在墙上,蹲下给她把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装回包里。
包里还有姜瑟前几天大姨妈来时没用完的卫生巾,盯着那片东西,他捡也不是,不捡也不是。
听到电梯叮的一声打开,他顾不得多想,一把抓起地上的东西塞进包里,不慌不忙的起身。
电梯里出来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,他狐疑的看了一眼唐晋之,又看了看姜瑟。
他住在姜瑟的对门,平时和姜瑟抬头不见低头见,看到姜瑟喝醉了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回来,做为邻居,他有点不放心的问: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
唐晋之漠漠地回答:“朋友。”
眼镜男人“哦”了一声,放心下来,然后开门进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