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以形容，难以言喻。”盗跖也说不出来，古籍中记载着难以描绘出当时的分毫。

“那场战斗谁赢了?”沈睿问道，最近跟着几位大佬耳濡目染，也看不出人族或者妖族，哪个种族没落了。

“没有胜利者，也没有失败者，战斗被终止了，出现了第三者。”盗跖摇了摇头。

“第三者?”沈睿一脸茫然。

“异族出现了。”盗跖眼神微眯，想起古籍中记载的一些逸闻。

“没错异族，异族不同于人族和妖族，极为特殊，有背生羽翼其他模样却类似人族的羽族，也有由石头孕育的石灵，他们自称为圣族。”

“这一族扬言自己才是这片世界的主人，从域外归来，正是由于异族的出现导致人妖战争被终结。”

“最终在种种原因之下，形成了这种诡异的平衡。”盗跖不过只知道个大概，其中的秘密，他也不太清楚。

“那你知道那位强大的气运师吗？就是诅咒妖族的那位。”沈睿又问道。

“当然知道，他可算是立下大功，当时应该说是大功，现在倒有些争执了。”盗跖点了点头。

“为什么?”沈睿有些奇怪。

“就当时的局势而言，让妖族三藏境的每一藏都历经雷劫，的确会让一些普通妖族陨落，消减妖族人口。”

“但现在这个和平的状态，妖族每经历一次雷劫就会强上一分，反而让那些血脉深厚的强大妖族越来越强，所以有了争执。”盗跖解释道，不过这么和他没什么关系，他了解的不是太多。

“那你相信气运吗？”沈睿想打听一波气运的深义，他总感觉自己还没开发出来气运的用法。

“怎么说呢，信也不信吧，在中州对气运的看法大部分是一种手段，就像神通一样，不过要指它决定生灵的一生甚至最高成就就有些扯淡了。”盗跖摇了摇头，气运之所以发展不起来就是因为太多的强者信己不信天。

“你问这么多干什么，不会得到那位的穿承了吧。”盗跖狐疑的看了他一眼。

“没有，怎么可能。”沈睿说的理直气壮，自己的左眼应该不是来自那位气运强者，左眼在某种程度上可以避免反噬，而那位气运强者正是被反噬而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