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可颜每都要去女儿的屋子里坐一会儿,看的立初她们心都酸酸的,她们也想让姐快点回来。
每次这个时候,都要宁安来,一顿撒娇才能把温可颜哄走。
可是这一不一样,温可颜待在女儿的屋子里怎么也不出去,宁安哄也哄不好,乌景松过来了,他拍拍宁安的肩道,“今是你姐姐的生辰,也是她及笄的日子,爹陪你娘待一会儿。”
宁安明白了,并且记下了今的日子,二月初三,这是姐姐的生辰,之后,一辈子都没忘记过,每年这一他无论在哪里,都要来给姐姐过生辰。
乌景松走进女儿的闺房,看到妻子坐在女儿的床上抹眼泪,叹口气,在她身旁坐下,把她搂进怀里。
“宝儿今及笄了。”温可颜道。
“嗯,我们的女儿终于长大了。”乌景松温柔的道。
“可是我们都无法给她举办及笄礼,我们亏钱宝儿太多了。”温可颜眼泪流的更很了。
乌景松给妻子擦着眼泪,“可不,从宝儿出生我们就想娇宠着她些,可是她却是我们三个孩子中受苦最多的那个。”
“五年前我们就把她一个人扔下了,幸好有爹在,要不然我都无法想象,那么的宝儿一个人怎么办。”这些话温可颜从来没出来过。
当她知道他们在雪迷之地里不是五而是五年时,当她看到在她记忆里五前还是软糯的女儿长成了恣意的少女时,她的心其实是痛的,她捧在手心里的女儿经历了什么啊?
虽然她从来没过,但是心里可是发誓了,以后要加倍的疼爱女儿。
可是自从他们回来后,女儿就没闲着,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地步,她知道女儿生来就不凡,人生必然也不凡,可是她依然难过想多疼疼女儿都没有时间。
这回更是让她担心,所有的情绪都在女儿及笄这一日爆发出来了,再也控制不住了。
乌景松何尝不是,只是他是男人,再难过再担心,他都不能表露太多,要不然,妻子依靠谁。
“我给宝儿准备了及笄的礼物,等宝儿回来,我们给她补办一个盛大的及笄礼,颜儿要操心一下宝儿的及笄礼该怎么办,都请什么人,还有宝儿要穿的衣服发饰,这么一想,还真要早点做准备呢。”
温可颜顿时从自家夫君怀里抬起头,“可不,我要好好想想才校”
“我们回去好好琢磨一下。”乌景松拉着妻子的手往外走去。
心里暗道:终于把妻子哄好了!宝儿啊,你可要早点回来,你爹也要黔驴技穷了。
同样的情景在正月十八姬长君生辰那也在皇宫里上演了一次,只不过,皇帝比乌景松惨多了,哄完妻子去哄老娘,这一过得让他觉得批阅奏折都是轻巧的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