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后果,何易承受不起。
再者说,现在的城内还有许许多多的外地修真者,倘若他们不嫌事大,转往这浑水里趟,那可就更加不好收场了......
“这个非常必要。云义,明日让人放出消息,就说赵寒被押送去了临县外的石峰古牢......务必将赵家的视线转移过去。”何易眉头紧锁,细细想着主意。
确实,战斗的地点肯定是不能放在城内的,只能提前放出消息,将对方吸引至更远的地方。
至于临县,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。
一来,两地之间的距离不近不远,恰到好处。
二来,临县那地方......
“主公,依我看,还是提前遣太守府附近的百姓,将地点放在内府比较好。”廖钱中犹豫片刻,道:“若是将决战之地定在临县外的石峰古牢,必要提前押送赵寒前往,倘若赵家的人选择中道截车,岂不是要功亏一篑吗?仅凭些许士兵,怕是抵挡不住赵家截车的行动。所以,还是在太守府内安全一些。如若不敌,还可以让裴都尉遣两万斛阳军来援,对外便说是赵家意图行刺主公,此牵扯到政事,料想那些外城的修士也不敢参与进来。”
因为不清楚明天到底会来多少赵家修士,廖钱中的意见偏向于保守。
在城内行动,有两万斛阳军队在侧,进可攻退可守,若将战场引向城外,一来无所依仗,二来势单力薄,倘若赵家来人众多,他们所有人都难逃一死。
公良雎与廖钱中所说,都极有道理,也各有优劣,何易一时间也犯了难处。
倒不是说他好谋无断,举棋不定,而是这其中确实难夺。
一方牵扯自身生死,一方牵扯百姓安危,到底如何取舍选择?
何易于堂前来回踱步,权衡着其中利弊。片刻后,他回身问向公良雎,道:“平原现还有多少配备了破魔器的守军?”
公良雎略作沉吟,心思却是一动:“所余两千五百人,少将军是想将平原的守军提前调入临县?如此,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。”
“要是能知道一些赵家内部的情况就好了。知己而不知彼......总归是心里没底。”廖钱中不无担忧的说道。
两千五百名平原守军,虽说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,但与斛阳城的两万将士比起来,总归还是差了不少。
............
“站住!你到底是什么人?再往前闯,休怪我不客气了!”
三人正商议间,大门外忽地传来一阵厉声的喝斥,紧接着,便响起几下刺耳的兵击之声。
何易与公良雎、廖钱中二人起身走向门外,向外望去,却见裴东手持利剑,正同几名府卫一起,与一个褐色衣衫之人缠斗一处,打的不可开交。
不过令人奇怪的是,那人面对裴东凌厉的攻势,一直都是
在进行闪躲,腰间所悬挂的兵器,却是从始至终都为出过鞘。
借着月光,何易隐约看清了那人的面容,不由一怔。
赵胜?
他来太守府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