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房们口,是几棵长得笔直的崂山松,以及一条蜿蜒着通向厢房的卵石路。
洪老侯爷突破了轮回五道后,离传说中的神通境,不过一步之遥,他每日只需要用一餐饭,只有洪府内的一个老仆,进出送餐。
洪水放到时,洪世子也已经候在院落里了。
看到洪放时,洪世子心中暗嘲着,洪放被革了太子太保的职务,洪世子是暗中偷乐的。
看他洪放以后,还怎
道。
“那鬼门门主是谁?”洪老侯爷问道。
“孩儿暂时没调查到。”洪世子的额头,蹦出了几滴汗来。
“那鬼门是什么来历,门徒又要多少人?”洪老老爷的声音更冷了。
“孩儿也不知。”洪世子已经浑身是汗了。
这事,说来也不能怪他,鬼门神出鬼没,即便是动用了候府的势力,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那还不滚去调查!”洪老侯暴怒,洪世子吓得连忙爬了起来,急急忙忙调查去了。
洪放在一旁看着,也是暗暗心悸。
别看洪世子和洪放都已经是三四十岁的人了,可两人在洪老侯爷面前,就如稚童无疑。
连洪放都不曾真正看透过自己的父亲。
洪世子走后,院子里安静的离谱,洪老侯爷没有话,洪放也不敢离开。
一时之间,洪老侯爷像是入了定似的。
风一吹过,那几棵崂山松上,冬日黄的松针掉了下来。
松针落到了一半时,针叶陡然变转了方向,犹如被灌入了一股无形的元力,数十枚原本脆弱黄的松针,钢针一般,朝着洪放射去。
洪放大惊,他脚下浮起了一片轮回风之力,御着风力,身形往后一蹴,身子已经往退了数丈。
下一刻,手掌一屈,一道元力斩向了那些松针。
松针被元力斩成了两段。
数十枚松针一分为二,去势丝毫不减,突破了洪放的元力。
“父亲!”洪放怅然出声,一枚松针射在了他的肩井穴上,洪放面色一白,闷哼了一声,身上的护甲已经破开了一个口子。
“洪放,你倒是掩饰的极好,差点连我都要被你蒙蔽过去了,你是什么时候,突破轮回二道的?”洪老侯爷再开口时,已经站在了院落的正中。
他的身旁,那些松针簌然落地。
若是今日他不试探,恐怕一直都以为,洪放还停留在轮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