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北溟蹙眉,若非是天魔祠中,曾见过紫堂宿出现,夜北溟对其也是毫不知情。
叶凌月被夹在中间,两个男人都各怀心事,默不吭声。
倒是叶凌月心情颇好。
“师父,你恢复了?”
回答她的,是一记温柔的颔首。
“帝莘,方才是谁击退了邪帝?”
叶凌月再瞅瞅帝莘。
帝莘和紫堂宿同时顿了顿。
“你问他。”
帝莘还有些不爽,叶凌月对紫堂宿如此亲近,一直怒目而视,瞪着紫堂宿的手。
叶凌月再瞅瞅紫堂宿。
“
已经忘记地差不多了。
可邪帝和邪帝谷的那一干老人们,却至死也不会忘记。
当年,还只是一介少年的紫堂宿,以一人之姿,屠戮三千邪众。
少年紫眸玉容,以绝代之姿,抬手之间,掌生控死。
他也因那一役,博了个“杀生佛”之称。
紫堂宿这么一说,叶凌月也是似懂非懂。
难道说,邪帝是师父紫的故人,所以见了师父紫,自动离开了?
这似乎不大合逻辑啊,那还是邪帝嘛?
叶凌月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不过……
叶凌月脑子转得快,一拐弯就想到了什么。
师父紫说他和邪帝是故人,邪帝那个级别,在三十三天也是号人物,师父紫能够赶走邪帝,那是不是意味着,师父紫在三十三天是个更大号的人物?
她好像无形中,找了座超级无敌大靠山。
一想到这里,叶凌月顿时精神抖索,早前差带你遇险的事,立马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。
“师父紫,您来了就好,徒儿正有一事要和你说,你徒弟我,被人欺负了!”
叶凌月忽的语气一变,早前欢喜的语调,顿时低了八度,一股子委屈模样。
帝莘在旁听着,不由侧目多看了叶凌月一眼。
自家洗妇儿是什么人,帝莘再清楚不过。
除了在邪帝面前吃了个不大不小的憋之外,她何曾在其他人面前吃过亏。
邪帝已走,又何来委屈一说?
帝莘正想着,却见了叶凌月冲着其挤眉弄眼着,帝莘只得轻咳了几声,不再多说。
听叶凌月说有人欺负她,紫堂宿抬抬眉。
“谁?”
这一声谁,却是杀气腾腾,听上去,让人觉得心底一阵发毛。
没来由的,站在了不远处的帝释伽、皇甫臣、昙水仙子和一直不吭声的女子只觉得一阵寒意袭来。
他们可都是亲眼看到,紫堂宿不知怎么一脚,就把邪帝给踹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