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,帝绮罗和她的入赘夫婿,大有问题。
“三老爷,若是有空的话,在下请您喝杯水酒。”
帝莘说罢,拍了拍后者的肩膀,战腾一脸的受宠若惊。
他由于入赘的缘故,在帝魔家族内一直被人看不起。
别说是亲卫队长,就是连一些亲兵和老家奴都看不起他,平日从未给他好脸色看,更不用说请他喝酒。
激动之下,两人当即去了城中的酒楼推杯至盏,几杯黄汤下肚,战腾说话已经语无伦次起来了,他拉着帝莘,诉起了苦来。
“凤队长,从今往后,你要是不嫌弃我,你就是我兄弟。我看你年轻有为,帝魔家族必定会重用你。可逆万万要记得,千万不要当入赘女婿,免得和我一样,窝囊一辈子。”
“三老爷何出此言,在下不过是一名武夫,哪像是三老爷和奚管事那么好的福气。释伽少爷的事,你还请节哀,就如长孙姑娘说的,你和三夫人年纪不大
多久,她就告诉我怀了身孕。六个多月后,她就生下了帝释伽。”
战腾说起陈年往事,顿觉口中的酒水苦涩无比。
那时,战腾才知自己上了当,帝释伽根本不是他的儿子。
之后,帝绮罗就不让他近身,帝绮罗在一日酒醉时,更是告诉他,他根本没和她有过男女之事,自己找上他,全都是因为他性格懦弱,好操控。
战腾知情后,自是不肯善罢甘休,他闹到了帝景天那,哪知帝景天知道后,直接将他痛打了一顿,再是将他的爹娘都抓了起来,以此威胁战腾。
战腾无奈,只得委屈求全,这些年,在帝释伽的淫威下,自暴自弃。
“帝绮罗那女人,这些年,一直想要借着帝释伽是最强帝魔的事上位掌控帝魔家族,现在可好了,帝释伽死了,死的好,死的太好了。
战腾抹了一把辛酸泪,哽咽了起来。
“那帝释伽的生父到底是谁?”
帝莘心头一震。
这么说来,帝绮罗也是未婚生子,这和他了解到的自己的娘亲的情况如出一辙。
只是帝景天对待两人的态度却截然不同。
同样是亲生女儿,帝绮罗母凭子贵,一路平步青云,在帝魔家族作威作福。
反观帝云裳,却是被驱逐出家族,后怕她未婚先孕的事暴露,又将她关押在禁院。
这千百年来,帝云裳过得都是疯疯癫癫,暗无天日的日子。
一想到这里,帝莘的眼眸暗了暗。
这些日子来,他用尽心思打听,可是帝云裳就跟消失了一样,从未出现过。
帝莘也不知,她到底是死是活。
帝莘深知此时必定和奚九夜有关系,可他也留意过奚九夜的行踪,奚九夜一切如常,并无半点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