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扇瞪大了双眼,瞳孔紧缩,心里泛起了阵阵恐慌。
这个女人太可怕了……她不仅不肯承认,还顺理成章地倒扣在自己头上!
香扇颤声道:“将军相信奴婢,奴婢没有撒谎!真要是她说的那样,那为何奴婢会被人砸破了头,为何奴婢会流这么多血啊将军!是她诡计多端,在混淆视听!”
秦如凉尽管暴怒,可是不得不重新审视两人说的话。沈娴全盘否认,而香扇话里的漏洞又着实太多。
到底是谁在撒谎?可不管是谁想要伤害眉妩,他铁定第一个不饶她!
沈娴斜睨她,面不改色:“谁知道你这头去哪儿磕破的?难不成见眉妩落塘大错已铸,你难辞其咎,只好自己磕破自己,好栽赃在我头上?”
秦如凉皱着眉,阴冷的视线落在香扇身上。
香扇终于慌了,指着沈娴的鼻子尖声叫道:“你、你撒谎!明明是你不安好心、歹毒非常,就是你砸破我的头的!”
沈娴眯了眯眼,道:“我拿什么砸的?捉贼要拿赃,你说说我拿什么砸的?你若找得出凶器,上面有你的血,今儿个的事我便认了。否则,空口白牙凭什么让人相信?”
秦如凉问:“她拿什么砸的?”
“奴婢、奴1;148471591054062婢没有看清……”香扇咬牙道。
沈娴笑了一声,抬头看向秦如凉,道:“说了这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,现在也没找到一个跪你的理由。还有别的事吗,没有的话我要继续回去午睡了。”
沈娴松手扔掉了棍子,潇洒地转身往花厅外走。
怎想就在这时,花厅外突然有人说了一句话:“将军,这两个丫鬟窃窃私语说好像当时见过公主离开池春苑,往后院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