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只有那样,你和小腿才能不被人欺负,我宁愿,你们去欺负天下人。”
沈娴眼眶一热,有些泛红。
快要到府邸时,苏折细声与她道:“今夜夜宴时见到赵天启,你来激他,可以吗?”
沈娴道:“既然你说他看上了我,当然由我来激将比较有效果。”
她走在前面,率先踏入了门口,忽而道:“看样子,往后我都得和你一起干坏事了。”
“抱歉,让你感到为难。”
“我也不想小腿将来受欺负,还有,因为你是苏折。”
苏折怔了怔。
小酒肆中,苏折和沈娴离开后,不多时,便有几只老鼠惶然惊恐地从酒肆里跑了出来。
好像真是被老板驱赶出来的样子。
老鼠飞快地穿街而过,钻进熟悉的洞子,不停往前爬。
士兵们忙于战事,谁会去管这城里的老鼠。只要老鼠不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,基本就不会有事。
就算是被士兵发现,老鼠窜得飞快,眨眼就钻进洞子里不见了影子,士兵就是想抓也无从抓起。
到傍晚的时候,老鼠跑出了城。被守在洞口的人抓个正着。
那人一只只剖开老鼠的肚子,在其中一只的肚子里找到了帛信,拿了帛信转头就神色严肃地匆匆上禀。
贺悠中午是和霍将军在军营里用的午饭,沈娴和苏折回来时,他正一肚子怨气,怪沈娴和苏折偷偷溜了,不带他一起。
沈娴回到内院,在贺悠的碎碎念中,把一壶凤梨酒给他品尝,道:“据说这是夜梁的特产酒,贼正宗,你尝尝。”
贺悠幽怨道:“幸好你还记得给我带,不然我一定念叨你到天黑的。”
他倒出来一品尝,酸甜可口,带着清醇的酒味,果真很好入口。一杯一杯喝嫌麻烦,他索性抱着壶喝。
沈娴才一会儿没看1;148471591054062着他,想来提醒一下他,这酒后劲足,让他酌情品尝。结果便看见一壶酒已经空了。
贺悠在房里睡了一下午,到晚上都没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