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无什么大错。
沈娴看了玉砚一眼,道:“近来,你好似对二娘有什么误会。是她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?”
前面便是池春苑了,眼下玉砚若是有话说还可以单独跟沈娴说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却只道:“奴婢只是介意她是苏大人身边的人。”
沈娴莞尔,雪光下白肤红唇,美不胜收。
玉砚有些急,跺脚道:“公主你不要不当一回事!说不定他们就是有别的想法呢!”
话一出口,玉砚又注意到其他,愣愣地看着沈娴问:“公主你的唇怎么回事?红红肿肿的。”
沈娴抬脚往前走,一本正经道:“是吗,可能有些上火吧。”
玉砚赶紧跟在后面,道:“这样子怎会是上火!今早出门时就不是这样,这分明是……”
玉砚瞧出了端倪,却又羞于启齿。
进院时,玉砚还喋喋不休地问:“公主今个是不是是见过哪个了?”
崔氏在院里迎上来,道:“玉砚,谨言慎行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
玉砚连忙住口。
现在将军府里虽然没有了柳氏作妖,但也多添了一些面生的下人。
即使在池春苑,也尽量不要大声说话。这是一直池春苑里心照不宣的事。
沈娴拾级而上,随手拂了拂身上的落雪,背身站在门前,推门时脑海里想着的仍然是他的身形。
她若无其事地笑笑,声音温柔道:“是啊,今日我见到他了。”
玉砚由着沈娴的红唇联想到什么,是又羞又急又无可奈何,道:“公主回来就不该再见他了啊!”
不该见。可情之一事,叫她如何舍得下?
玉砚可能是对崔氏和对苏折有什么误会,但她认定了的男人,往后都不会再改变。
她想,玉砚也迟早会明白这一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