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船载着使臣前来的船夫见状,连忙划船去使臣落下的地方,在水里扑腾一番过后,那使臣总算顺利地爬上了小船。只不过浑身湿淋淋与落汤鸡无异。
使臣受辱,无疑是让北夏受辱。只可惜隔了这么远的距离,北夏纵使生气,也拿苏羡没有办法。
北夏皇沉着脸,听使臣讲述他上船后的经过。
理应是大楚的船不假,船上有兵,船身巨大,至于有多少兵力,使臣只窥得船上一角,不敢妄下定论。
使臣还将苏羡的话原原本本呈给北夏皇,北夏皇的面色阴晴不定。
最后还是使臣那句“对方的主子,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。”让北夏皇震了震。
北夏皇回过神来,目光如炬地盯着使臣:“你说他是个七八岁的孩子?”
使臣点头:“正是。”
北夏皇立刻近前,逼视着使臣道:“他长什么模样?”
使臣为难道:“臣只草草看了一眼,恕臣一时无法详细形容。”
“来人,去把朕行宫里的画像取来!”
后来,一副画像呈现在使臣的眼前,北夏皇道:“给朕仔细看清楚了,那孩子是不是这画上的孩子?”
使臣正色道:“八九分相像。”
没想到后来,北夏皇不但没有因为使臣落水使北夏受辱一事大发雷霆,反而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,兀自道:“那是朕的孙子!”
北夏皇又派了一个使臣到海上来。
这回直接请苏羡到岸上一聚,言明北夏皇现在已经在对岸等候。
苏羡道:“我怎么知道北夏皇是不是派重兵埋伏,就等着吾去自投罗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