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嬷嬷道:“定是女君和皇夫平日里太忙,疏忽了。”
苏羡对来来招手,来来就甩了甩尾巴,匍匐着朝他爬来。
套着来来的项圈还在它颈子上,但连接着项圈的长链锁扣却被苏羡解开了。
平时来来都是拴着的,只不过这会儿苏羡给它喂食,会让它放放风。
方才庆嬷嬷没注意,以为它还套着呢。
眼下是吓得庆嬷嬷连连踉跄后退。
来来趴在苏羡脚边,就不动了。
苏羡道:“它是我孵化出来的,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眼是我,对于它来说,我就是它的父母。我若此刻让它咬断你的腿,它立刻便会扑向你咬断你的腿;它是我亲手养大的,我爹娘尚且不曾让我弄走它,何时轮到嬷嬷替我做决定了?”
他说得不紧不慢,但却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仪感在。一人一鳄挨在一起,吓得庆嬷嬷冷汗直流,不敢再多吭半声。
苏羡道:“方才那样的话,别再说第二次了。”
庆嬷嬷嗫喏了下嘴,喉咙似卡住了一般,卡得嘴唇也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