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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书冷不防被震得一颤,一时回答不出来。
外面庆嬷嬷听见了殿上的只言片语,哀声道:“奴婢这也是为太子殿下好!来来那只鳄鱼唯有咬到了人,大人们才会意识到放它在太子身边有多凶险!奴婢都是为了太子殿下好啊!”
沈娴沉声道:“既如此,你大可以让来来咬掉你半条手臂,朕一定仔细考虑你的谏言!为什么偏偏是崔氏!”
庆嬷嬷一噎,声气弱了半截道:“奴婢也不知道会咬到崔姑姑……”
沈娴对玉书道:“朕也让你知道个清楚明白,该死的还得死。来人!”
玉书惊起打断:“你不能那么做!”
沈娴冷眼睨她:“不能?”
没有什么不能,且今日没人能够救得了那老奴。只不过是自己眼下很闲,愿意与她周旋罢了。
玉书道:“我身边就只有她一个人了,你也要赶尽杀绝?便是你一意孤行,苏折哥哥也不会答应的……”
沈娴忽来了些兴致,又不急着杀庆嬷嬷了,道:“你把他搬出来,可惜他现在不在这里。”
玉书眼眶微红道:“我会去叫他过来!他若知道你这么做了,定不会原谅你。”
沈娴道:“叫他过来,为了这个老东西,再替你求一次情是么。”她点了点头,吁道,“也是,只要他开口,朕没有不应的。你不妨去,朕也想看看,他打算如何给你说这个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