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羡道:“应该不会。拔河一个人也拔不来,除非她跟我拔。”
沈娴默了默,道:“我突然不知道是该让你注孤生好还是让你去祸害别家姑娘好。好像都不是个很好的选择。”
但是她万万没想到,将来有一天,苏羡还真丧心病狂到让人姑娘跟他拔河。
晚膳后,时间还早,苏羡也不急着回东宫去休息,便去了爹娘的书房坐坐。
反正闲来无事,沈娴又跟苏折下棋,苏羡在一旁观看。
苏折便打算一边下,顺便一边与苏羡论一论去年一年来的政务总结,看看他的参悟能力。
沈娴看了看父子两个煞有介事的样子,手指敲了敲棋盘,发表意见道:“我一年到头就这一个长假,好不容易跟你玩会儿,你还要边跟我玩边考他题,你是不是太不专心了?”
苏折抬眸看了她一眼,道:“我考他的同时不妨碍与你下棋。”
沈娴挑眉道:“我是怕你一心二用,到头来两边都顾不好。”
对此苏羡很有发言权,道:“娘不必担心,以往爹考我的时候也是一边做他自己的事。”
苏折笑了一下,与沈娴道:“你也可以一心二用,顺便听听阿羡说了些什么。”
沈娴道:“阿羡,这点你别学你爹,一心二用不是个好习惯。”
可事实上证明,什么爹教出什么儿子,最后苏羡将他爹的精髓几乎学了个十成十。
沈娴和蔼可亲又道:“那爹娘听权且听听你的见解是主要,这下棋只是很随便地玩玩。你开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