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夏皇道:“一码归一码,慧雅的事朕自会处理,至于昭阳,神殿起火是否与她有关,既然皇后查不清楚,那就由朕来查。”
他定定看着皇后的脸,又道:“皇后也知道那是朕最为看重的地方,待朕逮住那个纵火犯,朕绝不轻饶。另外,倘若有人还想借机置昭阳于死地,朕也会让他追悔莫及。”
皇后的脸苍白得更甚。
片刻,北夏皇起身,冷冷拂袖,一字一顿再道:“朕的祭祀神殿、祖宗明堂,也敢轻易动得。”
说罢,抬脚离去。
在走出屋门之际,身后的皇后冷不防笑了一声,喃喃道:“别人轻易动不得,那是因为那明堂里挂有她的画像吧。”
北夏皇脚下停也未停,大步走远。
待他离去以后,皇后才无力地萎顿跪坐在地。
她努力了这么多年,始终也赶不上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位置。
即便当了皇后又如何,在他眼里,他的皇后也只有那一位!
皇后手指用力地抠着地面,有些扭曲变形。
他最为看重的地方,其实也是她最为厌恶痛恨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