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北夏皇也允了,直接把大皇子从牢里提了出来,送回宫里禁足。
这什么意思?他苦心谋划才置大皇子于如斯境地,竟还抵不过苏折几句话的事?
二皇子在自己宫里气得一把掀翻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,洒得满地都是。
他咬牙切齿道:“他苏折,就是要跟本宫对着干。”
还没等他气消呢,就又有消息传来了,就昨天的那十万两银子,大楚那边咬着不放,非得要拿到银子才肯罢休,否则就把昨晚的事昭告天下。所以大臣们就派人来请他出面。
二皇子都快要气炸了。
昨天他承诺的事,今天他一直没有任何动静,想着如是大楚那边不提,这件事也就过去了。
可事实上,大楚那边怎会不提,他们还简直恬不知耻,竟挨个登门要债了。
他今日要是躲着不出,以后就再难让那些大臣们信服不说,真要是让天下人皆知他言而无信、违背承诺,以后他更难以再在北夏树立威信收拢民心了。
故事情找上门来,尽管二皇子心中怒不可言,却也不得不出面。
他随后收整好情绪,更衣毕,便前往前宫大殿。
这厢,苏折携沈娴和苏羡从殿上出来,一干北夏大臣正跪在太阳底下,看见那一家三口,一时是心境复杂,又有些牙痒痒。
不过一家三口却是连看都未曾多看他们一眼,径直从殿前的侧廊走去了。
走完侧廊,一家三口走在小径树荫下,苏折忽与沈娴道:“我现在憋不住想告诉你昨日船上的事了,阿娴你要不要听?”
沈娴自然而然地顺着他的话头道:“我也不能真让你憋坏了,你既要说我就听着便是。”
苏折道:“那便找个凉快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说。”
然后他们便在回去的路上有个凉亭,坐下来歇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