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北夏皇身体好,这些年没少在苏折这里受刺激,以至于养成了强大的接受能力,否则他心头一梗可能人就过去了。老公公在旁提心吊胆地吁道:“好在是没磕坏。”
北夏皇快步走过去,仗着跟来来也是同吃同住过了的交情,连忙就伸手来解玉佩,边与苏小言道:“这个怎么能挂它脖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怎想来来说翻脸就翻脸,一转嘴壳子就想给他一口。
实在是它戴着嘴套,嘴巴张不开罢了,但该有的凶相还是要有。
北夏皇一看凶巴巴的来来,仿佛是在警告他别抢它的东西一般。
以前同吃同睡的那点交情瞬间是荡然无存。
北夏皇顿时就有些受刺激了,道:“你这是几个意思?敢情你以为这是你的东西?”
来来圆溜溜的眼珠子瞪着:可不就是?
北夏皇气道:“这是我的!你一条鳄鱼挂什么玉佩?我小孙女一时给你挂挂已经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,全天下有哪个鳄鱼能有你这样的造化,你还不知足!”
来来鼻孔哼出一道气:给我的就是我的!
北夏皇:“拿来吧你!”
只不过还不待北夏皇再次伸手去解,苏小言就一头趴在了来来身上,抱着来来粗壮的脖子,阻止爷爷来解。
北夏皇哄劝道:“小宝儿乖啊,这样的好东西挂在它身上,简直是暴殄天物,爷爷先解下来,别磕坏了。”
苏小言软软糯糯道:“它脖子不歪。”
北夏皇一听,就知道自己上回的说辞是唬着她了,她不敢再轻易挂自己脖子上,所以她挂在了来来脖子上。
来来脖子这么粗,完全不用担心它长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