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羡不紧不慢地叠好信,道:“将来事难断言。朕可以应,但仅限于对朕无所妨害的范畴。”
信使便将他的答复传回给北夏太上皇。
太上皇闻言,也在意料之中,道:“那小子敷衍我是吧,跟他老子一样,狡猾得很。”
老公公在旁道:“可小楚君的答复,也是给了一颗定心丸呢。”
太上皇冷哼道:“什么定心丸,他这意思是,还得以后看表现。”
转眼间苏羡登基已两年。
这两年的时间里,苏小言慢慢长大,他也逐渐成为让大楚臣民都十分拥戴的一位最年轻的国君。
苏羡虽然忙碌,但与边关的通信未曾断过。
霍嬛并没有在信上隐瞒自己的情况,村里的村民们都习着上山采药,好一阵子她采药都没再有以前那么频繁了。
只是后来有一次上山时,她爹在山里出了点状况,伤了脚,需得养上一阵子。
霍嬛同以往一样,与他说起她看过的书,村子里的事,字里行间都是昂扬向上的朝气与活力。
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以前无忧无虑的时候。
对霍嬛而言,她只是将她的生活与那一只只小小的信封分割开了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