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夫人听到这里,露出几分嗔恼,凑到酒葫芦上闻了闻,又被冲的只皱眉,以袖掩住鼻子,轻哼道:“也罢,你晚上去哪儿我自是管不着,别出事就行。”
许不令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,做出回味悠长的模样,点头道:
“陆姨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
“你有个什么分寸?”
陆夫人听到这里又来气了,抬手在许不令腰间掐了几下:“说好的不进宫、说好的不进宫,昨天又往宫里跑,你就是觉得我这当姨的好骗是不是?口是心非,早上说下午就忘了……”
许不令做出吃疼的模样,捉住陆夫人的手腕,无奈道:“太后是长辈,都快把萧庭炖了……”
“把萧庭炖了,关你什么事儿?”
“不关我事儿,我只是过去看看萧庭有多惨,水煮活人的场面可是少见,萧庭哭爹喊娘的可好玩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陆夫人抿了抿嘴,找不到话说了,便仍由许不令扶着。
闲谈之间,两人穿过游廊,来到后宅的睡房。睡房的桌子上放着朱红食盒,茶水已经凉了,显然来了有一会儿。
陆夫人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,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自制点心:
“吃饭了没?”
“还没嘞。”
许不令坐在旁边,拿心就啃,然后‘嗯’了一声:“真棒。”
陆夫人有些好笑,略微琢磨,轻轻叹了一声,“对了,昨天进宫,太后没教训你吧?就是说些……嗯,说些乱七八糟的事儿。”
这自然指的是‘心术不正,喜欢碰不该碰女人的事儿’,前几天被李家的事儿打岔,陆夫人差点忘了这茬。昨天许不令背着她进宫,她自是担心太后真说些不该说的荒唐话。
许不令在屋顶上偷听了对话,知道是什么事儿,摇头轻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