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接招归不接招,是谁在背后对他下手,目的是什么,肯定得查的清清楚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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谋划之间,马蹄如雷飞奔过长安城外的平原,已经抵达了城墙下。
许不令绕到城墙防御稀疏的地方,把马拴在一片树林中,以匕首插入城墙的砖缝,两个大步便无声无息的翻上了三丈六的城墙,来到了长安的市井之间。
夜雨之下,长安城依旧灯火绚烂,在高处看起来,其实和现代的霓虹街市没什么区别,只是少了点五彩斑斓的颜色罢了。
许不令身如鬼魅,在房舍屋脊上起落,横贯长安先来到了崇仁坊的一间小院内。
不大的院落里没什么陈设,晾衣绳依旧绑在窗户下,斗笠和蓑衣挂在墙上,没有水渍,想来是今天没有出门。
许不令安排老七盯着祝满枝,知道祝满枝这几天心绪不宁,好几次都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玉峰山,可走到一半又跑来回来,估计是听到了祝六消息的缘故。
许不令抬手推了推房门,门拴着没推动,里面的呼吸声平稳,听起来睡着了。他稍微琢磨了下,用匕首把房门挑开,进入了房间之中。
屋子里带着点点女儿香,雁翎刀随意放在桌子上,还不知从哪儿买了铁剑,摆在剑台上面,插着三炷香,剑台后面还挂着一副画像,上面是个持剑而立的白胡子老先生,嗯……街面上一钱银子一副的老剑圣祝绸山画像……
“……”
许不令抬了抬眉毛,本来还有点小担心,瞧见这场面后,便有点哭笑不得了。
转眼看去,房屋里侧的绣床上,祝满枝摆出一个‘大’字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。
四月份又下雨没有蚊子,幔帐并未放下来。个儿不高的小姑娘睡相不太好,紧紧肚子上盖着被褥,两条紧绷绷的腿露在外面,穿着贴身的藕色薄裤,上身只是红色的肚兜,绣着两只鸳鸯。
发育的比较好的缘故,肚兜其实显得有些小了,边缘露出圆弧的轮廓,随着呼吸起伏鼓囊囊绷的有些紧。
许不令放下斗笠,走到跟前仔细打量了下——睡的很熟,嘴角还笑眯眯的,睫毛轻颤,似乎是在做很拉风的梦,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。
许不令抬起手来,在脸蛋儿上捏了捏。
“……呜……天没亮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