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女人家,除开读了一肚子书什么都不会,身边又没有亲戚朋友,就只有一个许不令。
既然如此,当初为什么要把她带出来?
松玉芙心里的委屈上来,眼泪便压不住了,转身就走。
“玉芙,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别生气……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门都不让进,你……”
松玉芙越想越委屈,转过身来一把推开房门,想要和许不令当面把话说清楚,若是不在乎她,她回岳麓山就是了,何必装作喜欢她的模样把她留在身边。
屋子里的烛火晃动了两下,空气里参杂着某些奇怪的味道,还有一声微不可闻的近乎。
松玉芙情绪有些激动,并未察觉到这些,抬眼看去,许不令竟然还躺在里侧的床榻上,光着膀子头发有些散乱,俊美脸颊上还挂着汗珠,露出了个很牵强的笑容:
“玉芙,你别激动,我真不是那个意思……我在练功……”
“你练什么功?”
松玉芙又不傻,哪有躺在床上练功的,她委屈吧啦的走到跟前,眼前通红盯着许不令:
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?若是不喜欢,我走就是了,反正在江南也无事可做……”
许不令靠在床头,尽量心平气和,把被子往上拉了些,遮挡被褥下露出的肚兜一角,含笑道:“肯定喜欢,怎么会不喜欢呢……”
女人的心思是很敏感的,松玉芙明显听得出这话是急于安抚她,脸蛋儿白了几分,抽泣了两岁,盯着许不令,浑身开始轻轻颤抖。
许不令头皮发麻,咬牙道:“玉芙,我没穿衣服,你先出去,我马上出来……”
“你亲过我,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你现在担心这些?”
松玉芙泪如雨下,见许不令这时候都不起身哄哄她,委屈的蹲下身来,抱着膝盖想埋头大哭,不曾想一蹲下,就看到地上有两双鞋子。
一双白色云纹长靴,是许不令的,还有一双素洁的白色绣鞋,和宁清夜脚上的款式差不多……
!!
松玉芙抽泣声一凝,抿了抿嘴,仔细看了一眼,确实和宁清夜的差不多,明显是一个人缝制的靴子。
她慢慢抬头看向眼前的被褥,才发现被褥隆起了些,和许不令的身材明显不符。
我的天啦!
松玉芙满眼不可思议,站起身来盯着被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