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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七点整,大g准时停在余之遇家楼下。
透过挡风玻璃,肖子校看见那个穿着男友风绿格纹衬衫,搭配高腰工装裤的姑娘弯着眼睛向他挥手,清晨的阳光温暖绚丽,落在她眉眼发间,镀上柔软的光芒,明媚又俏丽。
心里某个地方,突然柔软的要命,连眉眼都被晨光染上几分暖意,肖子校推开车门下来,视线落在她脚边的行李箱上:“就这个?”
余之遇拉起行李箱:“昨天寄走了一批。”
肖子校只以为是女生行李多,并未多想。
两人说话间,后座车窗降下来,喜树探出头和余之遇打招呼:“余记者好。”
余之遇经叶上珠的口早对肖子校这位高徒有了认知,她笑眯眯地说:“全身都是宝的喜树对吧,我知道你。”随后又要求:“叫余记者多见外,叫余哥。”
喜树:“……”
肖子校低笑一声
余之遇转头问:“他是比我小吧?”
肖子校从她手上接过行李箱放进后备箱:“你也没告诉过我你多大,我哪儿知道?”
“我又不是和你相亲,上来就报年龄职业收入的。”余之遇怼了他一句,又对喜树说:“叫余哥就对了。”说完正准备上车,后座车窗里突然探出个狗头。
余之遇没什么心理准备,德牧又长得像狼,她不自觉退后两步,撞进肖子校怀里。
肖子校自后扶住她手肘:“害怕?”
余之遇见那家伙歪了下狗头,像是在说“我很乖”,她眼睛倏地亮起来:“你养的?”
肖子校嗯一声,松手:“喜欢?”
余之遇带点兴奋地说:“你不觉得女生身边跟只厉害的大狼狗很酷吗?”
肖子校眼底笑意渐浓:“那你讨好讨好它吧,让它给你当保镖。”语落,他伸出手。
德牧递出一只爪子,和爸爸击了个掌。
余之遇被这种仪式感暖到,愉快地坐进后座,丝毫不浪费时间地和德牧培养起感情。
肖子校瞥了眼空着的副驾驶,无奈地笑了下。
去接叶上珠的路上,余之遇问起德牧的名字,喜树答:“它叫草药,两岁了,男孩子。”
“草药?”倒是和它爸的职业很配,不过……余之遇看看有强壮骨骼和发达肌肉,连眼神都透着真凶的德牧,说:“它长相这么有威慑力,名字是不是有点怂?”
肖子校透过后视镜睨她:“别看它现在样子霸道,小时候也是个憨憨。”
草药:“……”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,没有一丝丝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