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编制轮回，只是初步而已，需要缘力，才会让这个轮回，真实。”白乔抬头，看向先水，说道。

先水沉默，同样的，看向白乔，四目对视，用的，都是平等的目光。

不，或者先水的目中，多出了一丝敬畏，但这敬畏被复杂覆盖，要是一般情况，她可能选择答应，但现在，不会。

“老身是她的传承之灵。”先水凤翅扇动，落在了夜汐的身边，看向白乔，道。

“确实，但，他也是。”白乔回道。

“不是你的。”先水看向白乔。

“确实，不过，你还是要听我的。”白乔罕见的微微一笑，右手抬起，摆在先水的面前。

不是什么威胁，或者什么特殊的举动，仅仅是伸手给对方看而已，但先水可以看到，白乔的手，虚幻透明，接近消失一般。

先水沉默，看向白乔。

“圣女大人。”对白乔，先水用了尊称。

“老身不是棋子。”

话音落下，先水直接一动，化作一道流芒，转入到额头之上，烙印当中。

但，并不是孙瑾，而是夜汐的鸳鸯咒印里面！

鸳鸯咒，这是远古之时，一种诡异奇特到了极点，甚至带着神秘的古咒。

此咒，连接灵魂意识，哪怕施咒者也必须承受难以形容的折磨痛苦，稍有不慎，就是万劫不复的灾难，从这一点来说，就足够证明这古咒的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