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的建议,”古伊弗宁抓起他的手,轻轻地一啄那光滑的手背,“但我不是说了我会很温柔么?”
古医生那十只手指修长而细白,皮肉下的骨骼节节分明;肤质白得不染一暇,肌理分明的肉体上泛着一层琉薄的光泽。
他身体的每一处,都令牛可清觉得很苏很苏。
“苏”若作为一个形容词,那边是一个囊括万千体感的字,而此时此刻,对牛可清来说,“苏”是那种在他骨子里打颤的酥麻感。
他身体的每一寸骨骼,都因为眼前的男人而感到酥麻。
靠着残存的一丝理智,牛可清像一个清醒地判断形势的大法官,微眯起细长的眼,“嗯,你确实承诺了会很温柔,但是吧,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不能信。”
最了解男人的,莫过于男人。
真面目被毫无留情地揭穿,古伊弗宁又将他的手猛压了回去,更像一只强悍掠食的兽,“你怎么知道我是激进派?”
牛可清看着他那张亢奋的俊脸,还有染上一层浓重情.欲的蓝眸子,无语道:“哥哥,你就差写在脸上了好的伐?”
“哥哥?”古伊弗宁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他非常喜欢这个别样的称呼。
被牛可清挑起了更深的欲.念,男人蓝色的瞳仁里愈发海浪翻涌,他低声在牛可清耳边说:“待会儿就该叫爸爸了。”
古伊弗宁褪去衣衫和裤子,牛可清往他那处瞥了两眼,瞬间明白这人的自信从何而来......
太大了。
牛可清的心被某些东西紧紧地咬了一下,对未知的恐惧和刺激的向往,都令他欲罢不能。
因此,明知即将到来的是毫不留情的进犯,牛医生却依旧作死,他主动将两条腿打开,嘴里犯贱地挑逗着:
“古医生,别玩儿太大。”
第15章 捕获传教士
“你一进来,我立刻就觉察。我顿时呆住,浑身燃烧,心里默默地说:就是他!”
——《叶甫盖尼奥涅金》
人这一生,总有些瞬间是终身难忘的,就像一个色彩鲜明的烙印,带着触感落在你的记忆里,挥之不去。
多年以后,牛可清还能清楚地记得,他与古伊弗宁第一次上床的每个细节。
下者的双腿圈住上者的腰,典型的传教士式。
空调的温度恒定在二十三,周遭却愈发焦热,仿佛活火山爆发的前夕,地下的岩浆就如烧开的水那般,迸溅沸腾。
“进来。”
“不用你教。”
“慢点。”
“嗯。”
古伊弗宁俯下.身来,不轻不重地吮吸他的颈脖。开始确实是温柔的,渐渐地就失控了,锋利的牙齿撕磨着皮肉,每一下啃咬都带着贪婪的力度。
颈部的皮肤很薄弱,覆盖着成千上万的血管,是牛可清最为敏感的部分。轻轻一碰,就能激发他深埋的兴奋。
酥.痒和疼痛一并袭来,肆虐着这一片干净脆弱的皮层,留下津液和红印。
牛可清咽了咽喉结,缓和着脖子上的痛感与快感,“我建议你明早去我那儿做个牙齿锯磨,削削这刀片一样的牙尖。”
“抱歉,”古伊弗宁喘息着回答他,“有虎牙就是这点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