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向安“无情”的摇头:“你们已经先吃一块了,其他的大家一起吃。”
过年了,大家的手都会松一些,枣糕又好吃又有营养,老少皆宜,感觉她做枣糕去卖生意应该也会不错。
等到俞青山他们回来,对她做的枣糕一致好评。
俞青山:“过年回去看你爷爷他们的时候你也做一些,带回去。”
年纪大了以后牙口不好,就适合吃这些松软的糕点。
俞向安笑眯眯的应了,“我还会蛋糕,要不要一起做?”
俞青山迟疑了一秒:“一样松软?”
“对。”
“那各做一半。”
等到俞向安下个休息日要去市区一趟的消息传开,严余珍和宋淑静都请她帮忙。
如果她去百货看到了红丝巾和红毛线,帮她们带,在她出发的前一晚,她今天为了做好明天要卖的!的枣糕之类的东西忙到很晚,刚睡下,就被惊醒了。
旁边包师傅的家里突然传来了大声叫骂,还听到了碗碟破碎的声音。
俞向安半坐起身,凝神细听。
是一个有些苍老的女声,嗓音尖利:“就是你这个女人,你身体不好别拖累我儿子,你是怕没了我儿子你以后的日子没有着落吧,抓的死死的,他现在都是被你给教坏的!他以前很听我的话,现在不过是要他帮衬一下他弟弟,就推三阻四,就是你个药罐子,把钱都花完了!”
俞向安:“……”
听这话,是包师傅的妈?
然后是包师傅的声音:“妈,够了!你在说什么,你小声一点……”
然后声音就低了下去,俞向安仔细听,听不清楚了,她躺下,继续睡觉。
包师傅的邻居不止她一个,她第二天起来,去饭堂吃早饭,严余珍拉着她问她听到了多少了。
俞向安摇头:“我昨天睡得沉,没听到,怎么了?”
“你没听到啊,我是听别人说的,说包师傅爸妈来了,好像对宋妹子很不满,觉得她拖累了他们儿子,给的孝敬养老钱不够多。”
俞向安:“……珍姐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唉,这又不是第一回了,之前还有一次闹到厂里,要我们把一半工资直接给他爸妈的,我们当然不同意,这都分家了,户口都不在一起。”
俞向安诧异了:“还有这事。”
“可不,这不是第一回了。”
“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?”
这样很影响包师傅在厂子里的形象。
严余珍快速的把最后一口粥喝掉:“以前包师傅家里的家境不好,包师傅相当于半个入赘的,说好第二个儿子姓宋,宋妹子是家里的独女,家里也比较宽裕,他们两个结婚,宋妹子爸帮衬了不少,但是后来她爸妈病了,花了很多钱没治好,去了,家里也没剩多少家底了,包师傅爸妈就后悔了,看不上这个媳妇,据说,以前他们住在一起的时候,经常苛刻宋妹子的,还好包师傅是个有良心的。”
俞向安听着频频皱眉,当初帮衬的时候没说什么,现在没有好处了就这个嘴脸。
俞向安摇头,虽然只是听严余珍这么一说,她也知道,这件事□□不离十了,“不谈了,我要赶车了,先走了。”
!严余珍应了一声,提醒,“你去的时候别忘了帮我看看有没有货啊。”
俞向安:“我记得的,放心吧。”
俞向安去市里出货兼采购,风风火火,林川柏这边,他的心情本来不错的,回去见到了一个“不速之客”,心情突然就不好了。
对方是带着礼物登门的,徐海荔很热情,看在他带来的礼物和他的穿着份上。
这样的人,自然要客气的,他一说来找谁,就让人去叫回来了,怕他等太久,还特意把她柜子里锁着的糕点拿出来待客。
林川柏本来在药房里上班,却被突然叫了回来,他还以为家里是出了什么事,话说的不清不楚的,一路疾走,结果一回到家,一进门,看到来人的笑脸,林川柏的表情就木了。
来人是冯家业。
他是原主以前的高中同学,高中毕业后,他经过家里的运作,进了粮店工作,现在已经升官了,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。
自从他升职以后,他就很喜欢给林川柏写信,如果不是他们隔的距离不近,林川柏觉得他可能会亲自到他面前来说他有多么的春风得意。
每次他寄来的信,开头都是关心他,生活好不好,遇到的事顺不顺心,到后面,就是占据了34篇幅的自夸,夸他有多不容易,多么辛苦,多么受人爱戴,到了结尾,就会为他可惜,怎么被人顶替,不能去上大学,回到了小地方,一蹶不振云云。
很虚伪。
林川柏感觉心很累,在信上说这些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吗?
他居然追到了他家里来!
冯家业开口第一句话是打招呼,说第二句话的时候抬起下巴:“我是来跟你说个好消息的,你想不想知道?”
林川柏面无表情:“不想。”
冯家业觉得有些扫兴,这什么反应,之前就不讨喜,现在更不讨喜,他可没说假话,这确实是个好消息。
他这么远亲口来跟他说,他这么冷淡。
越想越气,冯家业站起身,作势要走:“既然你不想听,那就算了,我先走了。”
林川柏微笑:“好走不送。”
冯家业的动作僵住了。
他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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