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五福用眼睛看着庄斯南,庄斯南却没有说什么事,而是问胡五福,
“他都要把门踹倒了,你都不作声?”
胡五福直接翻了个白眼,“我在打扫卫生呢,哪顾得上啊。”
有理有据的胡五福,刚才一直看着厨师助手小二在打扫卫生呢。把仓库地上和墙面,都擦得干干净净的。
要不是庄斯南觉对这个仓库特别熟,肯定会以为自己进错了地方。
不仅仓库里面干净得有些吓人,所有粮食都是用崭新的白色的面袋子装的。
庄斯南现在看见这种面袋两只眼睛就放光,立即就跑到之前放有毒粮食的跟前,立即就解开了一袋子。
又白又香的白面,马上就露了出来。
虽然是陈粮,和曾经的发霉有毒的粮,现在看着和闻着,就像是新粮一样。
庄斯南大声地“哈哈”笑了几声,
“现在粮食都放到老头子那边的粮库,庄斯明胆儿再大,也不敢跟老头子去抢粮食。”
庄斯南志身就同胡五福说,
“小弟妹,这只是一小部分,还有比这多将近十倍的发霉有毒的粮食呢。我会陆续运到这里的。”
胡五福看着庄斯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胡五福立马就问,
“庄斯明要是再来咋办?”
庄斯南完全的不在意,
“他大媳妇有娃了,小媳妇也有了吧,他现在哪顾得上啊。”
胡五福这才知道刚才庄斯南没说的半截话是什么,而庄斯南还坏心眼儿地又说,
“现在庄斯明以为没人知道呢,只不过我现在顾不上,还不想把他的宏伟功绩给宣扬出去,哈哈……”
胡五福无声地笑了下,她立即和庄斯南说她要去看蒙厂长和余师傅了,这里的事算是暂时结束了。
下一波,应该还要等一段时间的。
因为刚才庄斯南说,他这几天有大事要办。
就在胡五福走到粮仓门口时,又被庄斯南给叫住了。
“小弟妹,你准备一下,明天一大早我去接你。”
胡五福转过身看着庄斯南没太明白,而庄斯南说的,竟然是同庄四文有关的事。
“四文的任务成功了,可他和他在的小队,有十三个人失踪了,包括他自个儿。”
回来的是三个负责侦查的,虽然有点惨,但还活着。
身上居然没有重伤,在回到出发点的时候,医生们把他们都抬进了医院,不过也发现了他们三人,都是治疗过的。
“他们带着一些不错的药,说是四文给的。”
庄斯南说这话的时候,胡五福感觉自己快僵成一坨了。
不过庄斯南还以为胡五福是在担心庄四文,而人呆住了。庄斯南又像是在开玩笑一样地说,
“三人组的侦察小队,都是悄悄地告诉我大伯的,说庄四文给的药,跟别人都没有讲过。”
这次任务的后方指挥官,就是庄家大伯,庄志仁。
庄志仁本来为庄四文担心得心都快揪到一起了,他还什么都没了解呢,对于庄四文那张和自己亲爷爷一样的脸,庄志仁还什么都没来得及问呢。
所以在侦察小队的米猴悄声地告诉庄志仁说,庄四文身上有好药,装的数不清的吃的。
米猴的腿被敌人的枪打中了,不过当时就用了庄四文给的药片,也缠上了止血止疼的纱布。
所以在米猴咬着牙回来时,医院的医生在听到米猴说他被枪打中腿的事情时,居然就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米猴。
因为这次营救任务,进行得很顺利。
顺利得超出所有人的想像,而前面的敢死队员,成功地干掉了一波又一波埋伏在暗地里的敌人。
二队和三队作为后缓队,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,就接到了两位科学家,以及保护着他们的致宝,一生的科学研究资料。
这件大快人心的事,整个后方传遍了,包括战地医院也是。
所以,这里的主治大夫在用剪刀剪开米猴的裤子时,看到他光滑的大腿上,只有一道深深的棕红色的伤痕外,什么也没有。
米猴的伤口,更像是擦伤,而且医生觉得米猴及时抹了止血化瘀的药,是非常及时和有用的,这位医生就很委婉地告诉大概是受了刺激的米猴,
“嗯,你的恢复力很不错,看样子,你只要再躺两天就能上树了。”
整整傻了一天的米猴,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咋回事的米猴,他用手使劲地捏自己的大腿,完全摸不到打在肉里的子弹。
他嘴里还时不时叨一句,“哪里去了呢,去哪里了?”
旁边同米猴一起被抬回来的另外一个战友,用手摸着自己当时被枪火烧焦的半个胳膊,现在光溜得不像自己的了。
他摸了快一天了,胳膊都被摸红了,还是光光的,滑滑的,皮肤丝滑到不像个男人。
这个战士也是犯傻了一天,后来又自言自语地说,
“呵,我当时一定是眼花了,我的大半个胳膊被烧成了血葫芦,一定是我、我的错觉。”
第三个被救治着,躺在床上的战友,眼睛里充满着泪水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