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不要脸的东西,大白天就干这种事,丢死他家祖宗的脸了。”
胡五福慢慢地挂了电话后,“呵”地轻笑了一声,
“庄家的祖宗,还真是倒霉啊。”
胡五福为什么能够猜出来,庄家老二俩口子,大白天的就在家搞活动,还嘶吼着。
那声音还不小呢,差不多整栋楼的邻居都听到了。
不仅听到了,还听了一下午。
胡五福一开始是有意无意地说起了吃鹿血时,庄斯明虽然有点馋,但是还是克制住了。
毕竟怎么说,跟前的白青肚里揣娃了,他要是干点啥,容易出人命的。
而胡五福在庄家老二的眼睛里,看到了一种名为“兴奋”的东西。
所以,胡五福在看到带玻璃的柜子里,放着一溜白酒时,专门提醒了他们,
“吃鹿血,千万不能喝白酒呀。”
胡五福太明白庄家老二的尿性了,借酒来几回。甚至因为年纪大的原因,估摸是很长时间可能“不太行”。
鹿血加白酒,说不定还是庄家老二心里想的事呢。
胡五福回到小车车上,换了一身衣服,把黑布鞋换成了绿胶底的鞋。
挎着一个挎篮的胡五福,头上罩着一层粉红的很难看的薄纱,现在流行的东西。
胡五福一进了小区,就听着好些人“哈哈”地笑。
还没走到庄家所在的楼房那头呢,就看到数不尽的人头,围在了楼房下面。
胡五福踮起脚尖看了看,要是自己推断没错的化,庄家老二这个“快不行”的男人,一定是把庄斯明和白青给支开了。
这也算是男人雄风一次的机会,只要是男人,都不会错过的吧。
胡五福又是挑了挑眉,阴阴地“呵呵”笑了两声,就离开了这个刚盖没两年的有楼房的大院。
胡五福之所以躲开了,是因为市里的王大妈,带着十来个大妈,冲上了楼。
胡五福高高兴兴地回了镇上,当作啥也不知道呢。
胡五福这头是装着啥也不知道,可就是有那消息特别特别灵通的。
胡五福回家后,脸上一直带着笑,摇着小扇子坐在自家后院乘着凉。
庄志仁还以为胡五福是在高兴把庄家俩口子,终于给应付过去了。
所以庄志仁就同胡五福说,
“啊,过段时间,你干妈就要来市里住了,不用你弄饭什么的,你有空了,就过去陪她坐坐。”
胡五福脸上带着笑,手上的小扇子摇得更快了,
“嗯,我一定去的,而且我就喜欢住小院子。”
关于住院子还是住楼房的事,庄志仁根本就没有同胡五福谈起这件事。
而胡五福从市里回来后,就没有见庄四文了。
胡五福希望自己得到的信息有用吧,这个庄家老二,对庄斯东和庄斯南兄弟,就跟对仇人似的。
胡五福不太理解庄家老二的行为,不过对于庄家老二今天的行为,胡五福暗暗为他点了个赞。
胡五福就在慢慢笑的时候,听到前院有人在叫她,胡五福马上就听到了一阵大笑声,
“哈哈……,啊呀,胡家闺女,大事啊,大事啊。哈哈……”
胡五福看着笑到腰快直不起的王大妈时,伸手把她扶到的凳子上,
“王大妈,喝点水吧,你年纪也不小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王大妈笑得停不下来,
“哈哈……,老王今天下午带人抓了俩个耍流氓的,居然说他们是俩口子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听了这样和笑话一样的话后,胡五福也不由地跟着王大妈笑了起来。
“王大妈,市里的王大妈咋就觉得他俩不是俩口子呢?”
对于这个问题,胡五福还是挺好奇的。
王大妈喝了两口胡五福给倒的温茶后,才有功夫和胡五福说,
“一没介绍信,二来没带结婚证,要是真的是俩口子,还不得把东西带得齐全地出门呀。”
胡五福觉得王大妈真是太能干了,立即就为王大妈竖起了大拇指,
“王大妈,你和市里的王大妈都是咱街道的楷模呀。”
镇上这位王大妈,到胡五福这里就是说几句闲话,毕竟胡五福最爱听各种街道小八卦了。
胡五福确实特别喜欢听,又给王大妈续了温茶水,脸上的笑一看就是特别的开心,
“王大妈,像他们这种要身份没身份的人,在别人家耍流氓,会咋样呀?”
“谁耍流氓呢?”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