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的开车司机,正站在庄斯明的跟前,同庄斯明说,
“噢,要我坐火车回京都,最快也要坐明天的火车离开。”
庄斯明这会儿觉得自己的脑门的青筋都在蹦,本来以为他们俩会去一趟老首长在的部队,然后才回京都。
可是,庄家老二俩口子,连个电话都没有给老首长打,也不知道老首长有没有回到这边巡查的部队。
庄斯明也没有顾得上打电话去询问,他这几天在查一件事,就是曹家三口被庄斯东藏起来的证据。
确实有人看到过,但是现在又不确定了,这让庄斯明很恼火。
本来就是庄家内部的“兄弟之争”,别的什么人,就不是很合适介入到庄家内部的事。
可是庄斯明心里也更加有数,甚至觉得这次一定能把庄斯东给赶出京都去。
庄斯明更是打听出来,庄斯南一直为庄斯东筹集各种装备和粮食,一样是兄弟,自己也不差,咋就不帮自己。
这话要是问庄斯南,肯定会得来他那如冰的一阵冷笑,
“谁和你是兄弟呀。”
庄斯明一直是在家里最受宠的,连老首长也一直很疼爱他,所以他还真是什么也不担心。
但是,现在庄家俩口子做事的毫无顾及,却让庄斯明不由得有点担心。
庄斯明为了不得罪人,告诉那个司机再等几天,他会去帮着开介绍信,并且买火车票。
虽然这边不如京都,但是还是有一些地方值得转的。
庄斯明自掏腰包,给司机拿了20块钱,还有不少的票,让他给家人买纪念品。
庄斯明这边安排着事情的时候,在部队的老首长,却等到了一身疲累的庄斯东。
庄斯东最近也一直参加训练,然后发现自己可能真的老了。
别的人还好,就是被庄四文给修理过几次。
庄斯东还不知道庄家大伯母发生的事,而是把自己训练任务小队的情况,和老首长汇报了一遍。
庄斯东还有一个提议,同老首长说了一下,
“在这边镇子上有个很有名的搞数学的,他不仅懂数学,还懂几门外语。我觉得让他给大家教教外语,您看怎么样?”
老首长倒没否决庄斯东的意见,而是追问了一句,
“搞数学的,很有名?在镇子上的,我怎么没听说?”
庄斯东却是用很平常的语气说,
“噢,你应该认识的吧,就是住在余家的薛数呀,胡家老三的老师。”
老首长听了后,眉毛差点竖起来,他咋没听说这人是个厉害的搞数学的?
用力努了下嘴,死抿了一会儿后,老首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,
“他是个瘸子,能干啥?”
停了好一会儿,庄斯东才用有点肯定的语气说,
“他为了不连累家人,和老婆离婚,和孩子断绝关系,甚至都登了报。我相信,他一定能站起来的。”
一个瘸子站起来,老首长是没听过的,而且也知道脚腕都碎了的。
对于薛数的事,老首长表示很同情,也有点激愤,
“等有了合适时机,我一定会帮他把名声正过来的。”
庄斯东点了点头,
“余老头一直在给他弄药调理,他会站起来的。”
老首长听了后,流露出了无限惋惜的表情,还有些痛心。其实关于薛数脚腕能好起来,人能站起来的事,庄斯东却是相信的。
因为胡五福给了胡三哥一些药,让他悄悄地给薛数治疗。
在给薛数治疗的时候,一定要背着所有人,连薛数都不清楚。薛数本人也不知道,胡三哥经常帮他贴膏药的时候,会在上面加一层胡五福给的药膏。
而余家的余老头,或是薛数本人,都以为是余老头的药膏慢慢地起了作用。
胡三哥鬼精得过头,这种人既谨慎又胆大心细,庄斯东倒是挺看好他。
庄斯东这边和老首长说完了话,就准备离开了。而老首长又叫住了他,连忙问起了庄四文的事,
“庄四文这小子,休假时间够长的吧,我听图营长说他又接了个重大任务,可是却一直不归队,在外面偷偷训练,这像什么样子?”
庄斯东却很赞同庄四文的做法,
“四文自己乐意的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