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站到了她身边,缓声:
“她的情绪过于淡薄,对么?”
白雪想起从情报处那拿到的资料,微微叹息一声:
“就是这样,才要命。”
感情淡薄的人,做出的决定才会是最绝情的,要让这样的人,对一个组织,乃至一个国家,有归属感,难于登天。
男人则是缓声:
“b队反馈的消息也是这样。”
这个小女生,喜欢的人,也很淡薄。
不过他倒是很好奇,对感情如此漠然的人,为什么会对学校里的老师,朋友,那么温柔,还会对一个远隔千里的人念念不忘。
养父母走了之后,徐晚央上楼继续学习。
突然腹部一阵疼痛,暖流下涌。
捂着肚子的人哀叹一声,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,连忙忍着疼,翻了翻日历,确定是提前了,才咬着嘴唇,把衣服往下扯。
白雪很快收到了她的传呼,就看到一脸煞白的徐晚央满头冷汗地捂着肚子,话都说不完整:
“我,我好像.......没有那个了........”
她有些懊恼。
明明准备明天去买的,怎么突然提前了.......
白雪赶忙打了车去买了回来,然后一整个晚上,徐晚央都在试图把书上的字看进去,但是肚子实在疼得难受,效率降为了平时的一半,最后只能挣扎着设了早一点的闹钟。
第二天的时候好受一点了,但是脸色依然苍白。
于曼一看就知道她这是怎么了,握着她的手小声道:
“晚央,我给你揉揉吧?”
疼得趴在桌子上的人捂着肚子,哑声:
“不用。”
发丝被汗沾湿,眼睫也有些潮湿的人声音很低:
“我疼一会就好了。”
于曼根本没认真听,总是忍不住分神关注徐晚央的状况。
老师也很快注意到徐晚央的异常,下课的时候走到她身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