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锵!”的一声。麻承甲的长剑应刀中断,众人齐声惊呼时,项少龙退了开去,还剑入鞘。
麻承甲的脸色比死人更要难看,手持断剑,呆若木鸡的立在场中,由发际至眉心上呈现出一道血痕,鲜血涔涔淌下,可怖之极。
众人都知是项少龙手下留情,却更惊懔项少龙刀法的尺寸和精到。
谁猜得到只一刀就使名震临淄的麻承甲一败涂地?只怕连曹秋道都难以办到。
项少龙则暗叫侥幸,若自己用的是血浪,恐怕要费很大气力,才可收拾此子。
一时间场内鸦雀无声。
麻承甲蓦地一声怪叫,弃下断剑,羞愧得无地自容般狂奔而去。
仲孙玄华长身而起,举杯叹道:“难怪上将军能名盖咸阳,连师尊都动了要和你比试的心,如此刀法,实世所罕见。”
田邦和齐雨仍是脸如土色,有点难以相信的瞪着项少龙,哑口无言,留既不是,退更不是,尴尬之极。
项少龙环目扫视众人,见人人尚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,知道自己在机缘巧合下立了威,微微一笑道:“二王子既然不来,我们不若早点回家睡觉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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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跨进门槛,就给凤菲召去。
在主楼上层的小厅里,这出色的美女正对琴发呆,见他来到,才回过神来,拉他到一角坐下,幽幽道:“韩竭来找过人家,说尽好话,奈何我已心灰意冷,怎都听不入耳。真是奇怪,以前我只要想起他,心里便甜丝丝的,现在只觉他空得个英俊的外表,为何我对他的看法会变化得这么大呢?”
项少龙暗自心惊,只望凤菲不是移情别恋爱上自己,试探道:“大小姐将作怎样打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