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叶拙寒低下头,额头在他额头上碰了下。
祁临:“???”
请问这是什么诡异的仪式?
“开车吧。”叶拙寒规矩地坐回去。
祁临怀疑,若不是车内环境太窄,施展不开,叶拙寒说不定会翘个优雅的二郎腿。
辰庄夜里幽静,别墅与别墅之间隔着不小的距离,车进入大门后还开了好一会儿,最后停在一个小花园前时,祁临忽然有点不好意思。
叶拙寒把着车门,“怎么不下车。”
祁临缩着,“我近乡情怯。”
叶拙寒笑,“近乡情怯不是你这样的用法。”
祁临知道自己挺矫情的,非要住这里,真到了又拘束,磨了一会儿还是下了车,跟着叶拙寒一同往花园里走。
“你这里还有别的人吗?”进屋之前,祁临问。
叶拙寒回头看他一眼,“我只有你一个人。”
都怪今晚月色太美。
祁临想,否则我怎么会被这么一句蹩脚的话给撩到?
“我是问,你家里没有管家厨娘什么的?”
叶拙寒已经打开门,里面一片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