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好奇吗?”叶拙寒慵懒地靠在床头。
祁临觉得他像只优雅的天鹅。
但天鹅要么黑要么白,叶拙寒却是只黄天鹅。
“那你呢?”祁临想知道,不因为好奇还能因为什么。
“学姿势。”叶拙寒说。
祁临愣住,“……哪门子知识?”
“刚才我们已经试过了。”叶拙寒浅笑,高贵却色气,“我还标记你了。”
祁临控制不住,又是一脚蹬过去。
但这回没能收回来,因为脚踝被握住了。
刚做完,祁临心里其实有点虚,他害怕叶拙寒继续将他这样那样,两个小时已经够了,再多不可以。
“是我的脚它自己蹬的。”祁临说。
叶拙寒:“这个句式你已经用过了。”
祁临:“哦。”
两秒后,祁临很有审时度势精神地服软,“老公,你先放开我。”
叶拙寒嘴上说“好吧”,放开之前却在祁临脚板心挠了两下。
祁临伸手就挠。
叶拙寒嫌弃道:“你抠过脚趾头。不要碰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