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完,祁临才发现这话太有歧义了。
溪水清凉,下面是圆圆的鹅卵石,赤脚踩上去特别舒服。
他明明是这个意思,但连上叶拙寒的名字,就黄了。
“嗯。”叶拙寒走过来,提起他丢在岸边的鞋子,“有我在的时候,你的确很舒服。”
祁临脸颊被晒得发烫,提着裤子,“你又开黄腔。”
叶拙寒学着他刚才的腔调,“我认为偶尔开黄腔也是履行伴侣义务。”
祁临想了想,罢辽罢辽,栽了那么多次,怎么也该长记性——千万不能和神仙哥哥辩论。
“过来。”叶拙寒招了招手。
小溪很浅,祁临正打算往中间走,回头道:“嗯?干嘛?”
叶拙寒:“叫你过来你就过来。”
阳光描绘着叶拙寒的轮廓,俊美得直往祁临心窝里勾。祁临像被牵住了一般,乖乖走到岸边,“怎么?”
叶拙寒蹲下,将他挽得很不走心的西裤放下去。
“唉?不让踩水了吗?”祁临不干,“不让洗澡,水也不让踩?”
“没不让你踩水。”叶拙寒一折一折重新将西裤挽上去,耐心又仔细。
从祁临的角度看,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和突出的腕骨兜着一圈光,特别性感。
“你那种挽法,走一会儿就散了。”叶拙寒将两边都挽好,抬起头,“这样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