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拙寒难得出声,“颠饼?”
祁临睁大眼,“你怎么知道?”
这又不难猜。叶拙寒想,在烙饼之前说还有更帅的,除了颠饼还能是什么?
然而十分钟之后,祁·会做家务的男人·临,在颠饼时翻车了。
祁临烙牛奶饼早就烙出经验来了,但颠饼一直没学会——也可以说是眼睛学会了,手却没有。
一张金黄规整的圆饼即将烙好,祁临那点儿显摆劲头上来,铲子一撬,锅一挥,饼就飞了起来。
然后“啪叽”一下摔在地上。
叶拙寒看着饼,又看了眼祁临。
祁临目瞪口呆的模样,竟是让他生出一种陌生的情绪。
这情绪很轻,却令他弯了下唇角。
“失误失误!”祁临蹲在地上,将饼捡起来。
饼沾上灰,吃是不能吃了。
祁临哀悼完饼,没立即站起来,扬着脸说:“叶同学,你这样很不厚道。”
叶拙寒:“嗯?”
祁临:“我好心好意给你烙饼,你还笑我!”
叶拙寒默然片刻,“笑?”
“你还想抵赖吗?”祁临说:“我看到你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