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临哥,我忍不住了,我要跟你说!蔷哥不是和我一起参加夏令营吗?今天我差点就跟她表白了,我好激动,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个马达,轰隆轰隆开得我睡不着觉!”
祁临:“……”
我的身体里也有一个马达,我特么也睡不着觉!
祁临尽量冷静地问:“越子,你是因为蔷哥而亢奋吗?”
蒋越:“那当然!我的心为她跳动,我的血为她加热,我的人为她……”
祁临没眼看了。
第二天是周末,兴趣班不上课。
自打从星絮滩回来,祁临一到周末就去宸江别墅区,和叶拙寒一块儿过。
他已经知道工具房旁的别墅也是叶拙寒的窝,却更喜欢待在工具房里,还在唯一一张木板床上睡过觉。
工具房阴凉,不用开空调,当时他做题做累了,想眯一会儿,但叶拙寒正在睡午觉。
他悄无声息走过去,动作很小地躺下,没碰着叶拙寒,就在木板边缘挂着。
醒来时,却已经在床板中间,一看时间,居然睡了两个小时。
“我挤着你了?”他跑去门边,见叶拙寒正在切西瓜。
叶拙寒摇头,“来吃西瓜。”
西瓜刚从冰箱里拿出来,特别凉,特别甜。
此时一想,就还想去叶拙寒家里吃。
但有了昨天的“觉悟”,祁临不好意思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