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祁临却老实坐着,时不时往他的方向看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哦对了,祁临今天还抹了发胶。
叶拙寒没有揣摩过人心,此时也无师可请教,只得道:“祁临。”
“啊?”祁临正在装模作样吃鸡翅膀,突然被叫到,本就没夹稳的鸡翅膀一下子掉进碗里,汤溅出来几滴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有鬼,他觉得竹荪山药鸡也不好吃了。
寡淡,没有他那滔滔心绪来得浓烈。
叶拙寒问: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
“没有啊。”祁临哪敢承认。
他现在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心里到底是怎么个想法,自然不可能跟叶拙寒提。
“是吗?”叶拙寒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。祁临看着不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,但他与人相处的经验趋近于零,一时难以甄别祁临有没有说谎。退一步讲,祁临确实有事,但显然祁临不乐意告诉他,那他似乎不应该追问。
气氛有些尴尬,祁临深吸一口气,故作轻松,“小龙哥,你今天这鸡炖得不行啊,有点淡。”
叶拙寒愣了下,“是吗?”
“嗯,不信你尝尝。”
“好像味道是不够。”
“一定是因为我不在旁边监督你!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来?”